“这........”
说起这个,王经不禁放下了手中碗筷,叹声说道:“岳帅所言极是。”
“其他地方暂且不谈,就仅仅只是我们现在所在的盱眙城,我们在来时也只有满城的尸体,金人可不仅仅只是屠城那么简单,而是要杀得一个不留.......”
老爷在听见王经如此说道后,又沉声问道:“所以后来也都是你们帮忙收的尸?”
“是的岳帅,挖了个大坑,一并埋了。”
王经说着,青筋暴起紧捏着拳头,厉声说道:“这一次定要让那帮丧尽天良的金人血债血偿。”
继而又认真的看向对面的岳帅,严肃的说道:“岳帅,岳家军不能没有您。”
“现在王都统和张副都统,正带着大军在洪泽路牢牢把守着金人的去路,听说目前情况良好。”
“可是卑职担心那帮金人会狗急跳墙,到时会发生什么可就说不一定了,还需岳帅来重整大局才是啊。”
“至于这盱眙,还请岳帅放心,有了岳帅定计,卑职便再也不用担心河对岸的金军了。”
老爷闻言,没有言语,只是继续用着食。
王经之言,又何尝不是他老爷之虑呢。
只是,其中所牵连之事,又是何其多。
很快,用完食,老爷便要准备起身离开了。
王经见状,自然是一番阻拦,他知道岳帅是准备去往洪泽路了。
只是天色都这么晚了,不如先行休息一日,明日天亮赶路也不迟。
老爷婉拒了,现在乃关键时候,一刻也不能停歇。
夜幕中,两人两马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出了城。
这多的一匹马,自然就是王经强行给岳帅的。
连夜赶路如此辛苦,没有马匹代步怎么能行呢。
老爷走在路上,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