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闻言,微微将目光看向一旁坐着的刘锜。
轻声问道:“这东京副留守,以及各路安抚使的位子,由你信叔来担任如何?”
“由末将担任?”
刘锜见状,自然是稍感意外,但在短时间的思索过后,他还是微微摇了摇脑袋说道:
“回禀丞相,并非末将不愿意,只是如今末将还有伤在身,再加上末将麾下如今已经不过四千余人,恐怕是难以在担此大任了,还望丞相另择他人担此重任。”
此时司马懿有注意到微微欲动的韩世忠,看样子这事儿他挺有兴趣。
不过看见了也当没看见,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得跟着一并回到临安去。
“无妨!”
司马懿无视韩世忠,依旧看着刘锜轻声说道:“此事并不急于一时。”
“你身负有伤,但要不了多久自然就会痊愈的,你麾下将士不足,如今这大军也并非一下子就会全部退兵,你也有时间可以重新募兵。”
说完,司马懿语气一转,逐渐变得温和,继而问道:“信叔你还有什么顾虑,趁着本相还在此,你尽管提出来即可,只要本相能做得到的,统统一律允许。”
刘锜在听见丞相如此说道后,也不再说什么能不能干的问题了。
毕竟看丞相这样子,是指定得让他来了,若是在推辞下去的话,反倒是他刘锜的不是了,给脸就得兜着不是。
说起来,刘锜也并非真不愿意来干这事儿,因为本来这位子之前就应该是他的,只是还没来得及上任这开封就出事儿了,后来还被迫打了一场防守胜仗。
刚才的推脱之词是因为有着各种各样的顾虑,才不得不推辞一番。
什么顾虑呢,不过就是没人没钱,而且看来就连粮也不多,这哪一项不是要命的大事儿呢。
如今开封这事儿啊,还真不好搞,稍一思考就能看出问题极多极严重。
但如今丞相既然让他说了,自然是有什么问题就说什么问题了。
刘锜为人,虽深通门道,但也不藏着掖着,该说啥就说啥。
是稍显思索片刻后,刘锜看向丞相正声说道:“丞相,末将以为........”
“.........大致就这般。”
司马懿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