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这个禁卫军,几番梳理下来后就显得极为的不顺畅,看着那儿那儿都不对。
那孔寿从下属那儿听到了,关于禁卫军的好几个版本,而且全都是不一样的事迹。
时间不一样,地点不一样,甚至就连做的事情都不一样。
其中一名主事看向孔寿不禁问道:“孔尚书,要不咱们就先暂时将这禁卫军摘去如何,等今后有时间了再来重新梳理关于这禁卫军的情况。”
“将禁卫军暂时摘去?”
孔寿微微摇头笑道:“若是今后那杨沂中找了过来,是你去解释还是本尚书去解释?”
“这.......”
于是那名主事也知趣的闭上了嘴,他不过就一小小主事而已,哪里顶得住都使的找茬。
另一旁又有一名员外郎说道:“可是孔尚书,这禁卫军的情况全都合不上啊。”
“都别说是下面儿士卒们说的情况不一样了,就连副统制和统制这些将领们所说的事迹都不一样。”
一说到这个问题,孔寿也不禁笑了起来,摇着脑袋止不住笑说道:
“我也不瞒你们,别说是你们打听的副统制和统制了,甚至就连那都使杨沂中和那副都使元福这两个人的说辞,都有好多对不上。”
“你们说,这个事,怎么编?”
身为礼部主官的孔寿要去了解情况,自然都是找最高一级的将领。
但孔寿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很显然,这其中有人撒谎了,撒谎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问题是。
这撒谎的人,还有这撒谎的事,就注定了他们难以去找寻真相。
若是真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实,那他们头顶上的帽子还要不要了,所以也不会有些想着要再去核实一番。
要死自己到一边儿死去,可别把咱们这些人给连累了,到时飞溅出来的血也别把咱们的衣服也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