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赵鼎那老家伙儿还想搞我是吧。
就连你开封留守的位子都是我爹给你任命的,你竟然还敢这样搞我,又想被发配了是不是,当时的秦熺可是气坏了,定要写信给老爹,好将赵鼎那老家伙儿发配到琼州去。
但是后来,秦熺还是待下来了,也不存在写信告状什么的。
其一是他不想让老爹失望,不过就是种个地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其二便是.......秦熺在这那几天的时间里逐渐发现,这些百姓们过的日子是真的疾苦。
是那种他曾经从未想到过的苦,这不是什么亏钱不亏钱、少粮不少粮的问题,而是那种.....那种......他都不知道应当用何以言语来表达的苦。
秦熺很难想象,这么多年他们都是怎么过来的,这他娘的是人过的日子吗。
是的,这就是人过的日子,而且还是无数人过的日子,全都实实在在的就摆在他的眼前,日复一日的上演着。
同时秦熺在近距离接触这些百姓后才发现,其实这些百姓也是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也有着自己的情感。
当然他们也不傻,就比如刚才,那老伯不是也都看出什么来了吗。
于是,秦熺正儿八经的开始下地干活儿了,帮着那些年纪稍大的一些人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快,连衣服都懒得换的秦熺,直接跟着衙役来到了开封府衙。
继而见到了坐在桌案前,还在喝着茶、看着什么不知名书册的赵鼎。
苦了几个月的秦熺见状,当场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家伙儿,我在地里干活儿,你就坐在这儿舒服的喝茶是吧。
啪!
秦熺再也忍不住了,憋了几个月的怒火,全都倾泻在了这拍在桌案上的手掌之上。
瞪着赵鼎,冷冷一笑道:“请问赵大使,在这里坐着可还舒坦?”
这一番行为,可是将与他同来的那衙役吓得够呛。
什么情况这是,一个小小主簿竟然敢这样在大人面前拍桌子,找死不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