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多想，快步出了病房门。

两人也没让王丽娟往前送，道别去了重症监护室。

到了重症监护室，跟主治医生咨询了一番，给他塞了几块水果糖。

主治医生看着东西眼里带光，确实想要，但是还是推了回来：“我也想治好她，可是确实是无能为力，也就这两天的事了，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顾盼还是把糖给了医生：“谢谢医生的照顾，这些天你们也真的很辛苦。”

医生接过来糖：“谢谢你们的理解，杨佳真的没有办法，不仅仅是药，还有医院现在的设备也不行，没有一直专业的维护，太精细的手术，已经做不了了。还有后续的很多治疗也都跟不上，那姑娘伤太严重了，如果换别的位置，我们还能再争取一下试一试，可是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顾盼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那还有希望么？”

医生想了一会：“除非有奇迹。”

这个答案基本上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只能跟医生道谢，之后离开了。

下楼到了急诊去看看冯哲凯，这段时间他总是加班，加上顾盼他们也经常出去，有些天没见到了。

他们到的时候，冯哲凯正好交班要回家，让顾盼他们等一会，一起走。

冯哲凯交班之后，跟他们一起出了医院大门，他是骑自行来的，陆睿晟骑摩托车带着顾盼，骑得慢，跟冯哲凯基本是并排的。

冯哲凯说起杨佳的事情也是只有感慨：“杨佳真的是无能为力了，除非有奇迹。”

这句话再次听见，顾盼也是不再抱希望了：“本以为能到医院，就还有救。”

说到这，她想到陈丰洲临床的那个男人，看着也没什么，也到了医院，结果还是会感染，会高烧，会丢了命。

冯哲凯道：“现在的医院跟以前比不了的，我们现在都在研究针灸，在这个时候，还得是老祖宗的东西可能救命。”

顾盼从包里掏出来基本中医的书，她都忘了什么时候在哪搜来的，但是现在可能救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