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立马摸出纳米超拟真面具戴上，三秒钟后，娇俏的少女不见了，站在伏城面前的是头发花白，满脸怒容的高卫宁。

还不等伏城脸上的惊愕结束，沈鹿已经刷脸进了巩天华的办公室。

副局长的办公室，身为局长的高卫宁自然有进出权限，沈鹿在纳米超拟真面具的帮助下，自然也是畅通无阻。

巩天华电话打到一半，就听到门响，扭头一看，竟然是高卫宁。

“你来做什么？”巩天华不得不暂停通话。

沈鹿悄咪咪打开光脑录制功能，同时使用了五分钟直播权限，把整个帝都民众全部选中。

其实她是想把全星球的民众都纳入进来的，但系统不让，说辐射范围没有这么大。

“巩天华，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枉顾人命了吗？我刚刚看了报告，就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意外死亡人数超过了十万！你是一个科研工作者，不是刽子手！”

沈鹿努力让自己往高卫宁的感觉上靠，一边说，她一边往巩天华方向走，趁对方不注意，把真心药水喷到他手背上。

原来是看了报告，才怒气冲冲找过来教训他？

巩天华没怀疑，在他眼里，高卫宁就是一个倚老卖老，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动不动满嘴仁义道德的老东西，他看到那些报告，不来骂他才是不正常。

不过巩天华不想和他吵架，浪费时间，打算虚与委蛇糊弄一下，好给自己争取一些周璇的时间。

“那又怎么样？想要有结果，总是会有人要付出！”

可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又变成了别的说辞。

“死的不就是一些下等贱民吗？他们是帝都的蠹虫，死之前能为科研事业添砖加瓦，也不算白死。”

沈鹿震怒：“巩天华，你说的还是人话吗？！为了一己私欲，私自研发违规药剂，将它们混入医药公司的过期营养液中，把无辜民众当成你试药人，有多少人稀里糊涂丧了命，以至于家破人亡，你不仅不知悔改，还满嘴歪理，你太让人失望了！”

巩天华皱眉，想说点缓和气氛的话，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高卫宁，你在这里装什么仁义道德，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当年你研发5号营养液的时候死了多少试药人吗？没有上万，也有八千吧？”

“你耗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也就研究出了一个上市不到两年就被替代的营养液，如今我做的，是能让整个人类社会前进一大步的伟大药剂，他们能有资格参与进来，是他们的荣幸。”

“老东西，马上给老子滚，看见你就烦！”

“再不滚，下一批药第一个给你吃，看你是能进化成异兽，还是挺不过去直接暴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