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耕一回来就被家人围起来批评。
“你怎么做哥哥的,怎么能欺负曼婷呢?”
“马上和曼婷道歉,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曼婷说的那个狐狸精是谁?江耕,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小荷多好的姑娘,你居然不知足?!”
“听说那个狐狸精是个小饭店的服务员,江耕,你要把我们江家的脸扔到地上踩吗?”
“糊涂啊你,年尾就要订婚了,你弄出这档子事,幸好夏家那边还不知道,你赶紧把人处理了,知道不?!”
“江耕,我们和你说话呢,你听没听?!”
江耕深吸了口气,“你们说完了吗?”
这话宛如一滴水掉进油锅,哗啦一下,整个屋子几乎要沸腾起来。
“你什么态度啊?!”
“江耕你别不知好歹,我们能害你不成?!为你好你还不耐烦了?!”
“江耕!”江父沉着脸叫他的名字,“跟我去书房。”
别人的话他可听可不听,但对父亲,江耕还是非常尊重的。
父子两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门关上后,江父才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并没有偏听偏信高曼婷的一家之辞,对自己儿子,他还是有一定信任的。
自从江耕小时候展露天赋后,江父一直把江耕当成下任团长培养。
江耕或许性格不够沉稳,但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江耕把他和桑月之间的事说了一遍,“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我多照看几分不应该吗?没有她救我,我早就死了。”
江父沉吟,“你是说,她孤身在满是异兽的荒漠过了十来天?”
“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觉得可能吗?她只是个普通人。”
“她待的那个地方比较特殊,在异兽感知外的区域,她应该是有一个折叠空间口袋,我看见她掏出过不少东西出来吃用。”
这样的解释很勉强,江父不太相信。
“桑月是个很善良的女孩,没有携恩要求过我什么,爸,我只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高曼婷实在太任性了。”
江耕和高曼婷不对付是从光屁股开始的,两人从小掐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