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狭隘了,迟晚春想。
“你好,”祝问善小姐朝他露出一个礼貌中带着一丝甜美的微笑,“怎么称呼?”
看起来很好相处,迟晚春松了口气:“迟晚春,迟到的迟,早春的晚春。他们都叫我小迟或者晚春。”
祝问善点点头:“小迟哥。”
迟晚春今年25,在部门里其实算年轻,很少有人叫他“哥”,祝问善这一声叫得他是又害羞又开心:“不好意思啊,我早该想到来接你的……啊,请上车吧,走过去有点远。”
祝问善自然不会作出嫌弃这辆车的样子,笑着答应了。
来到破旧的观光车前,她这才正眼看向那只一直坐在车上安安静静没出声的鬼,它穿得很严实,戴着帽子和口罩,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被手铐拷着,这会儿正睁着全黑的双眸巴巴看着她。
祝问善瞥了它一眼,没有作声地走到前边第一排位置,搭着座位后边的靠背正要上车,然而就当她的手碰到车的一瞬间,忽地感受到什么笼罩着车子的屏障破碎开来,她愣了一下,将扶着靠背的手放了下来,回头看迟晚春。
迟晚春刚刚在手机上和领导报告接到人了,没看见她把灵气屏障弄破的场面,现在抬头一看,祝问善正站在那看他:“怎么了?”
祝问善动了动唇:“没什么。”
说完她就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
迟晚春心里有些古怪,但没多问,他挠挠头坐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还不忘叮嘱她道:“我们这车有点不稳,你小心些哦。”
祝问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