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的凑巧,李守业前几日还给徐茵茵当街解围,这事叫许多人看到。
他与徐茵茵一起被造谣,莫名就有了极强的可信度。
如今整个城南的人都信,京县丞家的独女徐小姐与那李公子私相授受,还未定亲成婚,便是在外头行了苟且。
那肚兜虽不是徐茵茵的,但是手绢是,如此这般下,肚兜的真假还有什么好争辩。
她与李守业的私情反正是板上钉钉。
陆令筠听着程簌英的话,她思索过后只道,“那看来是有人要同时中伤他们两人,簌英,你去问问徐小姐,看看她跟守业最近是不是同时得罪过什么人?”
陆令筠立马捋清了一条线索。
程簌英听到这里,二话不说起身,“娘,我这就去一趟。”
“嗯,我也找守业一趟。”
陆令筠去了佟南鸢那儿,叫佟南鸢把李守业叫来。
没一会儿,李守业来了。
他这会儿尚不知道外头的传言。
他这几日在家读书,三日后便是殿试,实在无心其他。
他被叫过来后,看到陆令筠先是一怔,“姨母。”
“守业,你坐下。”陆令筠叫他坐下,他坐下之后,陆令筠没着急告诉他外头的谣言,只道,“你对徐小姐印象怎么样?”
“徐小姐?”李守业想了想,“是京县丞家的徐小姐?”
“对。”陆令筠淡淡微笑。
“徐小姐挺好的,为人良善正直,亦有几分英气。”李守业道。
听到这儿,陆令筠便是道,“你最近与徐小姐可有来往?”
李守业摇了摇头,“我近来都在家中读书,未曾再见着徐小姐。”
“可是守业,外头满大街都在传你与那徐小姐的事。”佟南鸢这时担忧的看着李守业。
“什么事!”
“就是,就是......”佟南鸢一时难以启齿。
“舅母,你快说,什么事呀!”
陆令筠这时道,“守业,你之前可否和徐小姐一起得罪过什么人?”
李守业皱着眉想着,“得罪人?真要说起来,我上次见到徐小姐是五天前,那日她被人诬陷清白,我倒是替她训斥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