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化元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
那么存在于这座墓葬中,的那些蛊虫呢?还有那几条大蛇,它们为什么不害怕我手中的蛊母?
对此,齐士儒给出的答案很简单。根据刘化元的记载,在这座墓葬当中的蛊,全都是独立个体的原蛊。而不是从原有的蛊母身上,演变繁衍过来的。
简单来说,那就是在这座墓葬中的蛊物。随便拿出来一个来,可以说都是所谓蛊母。
墓葬中最厉害的,就要数那条大蛇了。它与云南的那条大蛇不同,这条大蛇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原蛊。
而且这条大蛇还有一丝灵智,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
我们在云南遇见的那条大蛇,只不过是用原蛊,也就是所谓的蛊母。侵占了一条大蛇的身体,使其变异成那样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云南的那条大蛇不但害怕蛊母。它还只会做出,简单而又野蛮的攻击。
没有灵智的携蛊生物,只会以最低等的本能,去攻击对它们有威胁的动物。
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只是动物的领地意识,在支配着它们。
而有灵智的携蛊生物就不一样了,它会自己独立思考。经过权衡利弊后,在对其他动物发动攻击。
说的通俗易懂一点,这条大蛇就是刘化元的宠物。它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帮刘化元守护着石门后面的秘密。
探索刘化元的墓葬,结果是令我非常失望的。我们在他这座墓葬里,折腾了那么久,还损失了那么多人。
所能得到的收获甚微,就是一根能压制蛊毒的树枝,还有一个我们早就已经知晓的故事。
不过对于我的沮丧来说,陈博士还是显得比较乐观的。
他语重心长的劝我:“老白,你不要那么悲观嘛!最起码,我们现在知道解蛊的关键是原蛊,以及那张配合原蛊的药方了嘛!”
“对啊,老陈,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是知道,要去寻找原蛊和药方,但是这就更难找了啊。一张千百年前的草药方子,我们怎么去找?”
我们都在为此感到发愁的时候,刘子墨却对我们哈哈笑道:“哈哈哈...,我们只要找到原蛊就好。至于说那张药方,你们最近不是都在服用吗?”
“什么?我们吃的那些中药,就是那张药方?”
我正在感到惊讶之际,齐士儒又朝我哈哈笑道:“哈哈哈...,白兄,你可曾忘了?刘兄的先祖,可就是那个神秘宗教的一员呢?那一张药方,就是刘兄的先祖,从高层那里偷来的。”
“哎...齐兄此言差矣。怎么能说是鄙人先祖偷来的,只能说是顺便抄录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