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送走白均后,秦钟找了个网吧,查了一点资料。
等到晚上九点半,秦钟早早地就来到周进良租的房子附近等候了。
旁边的臭水沟实在太臭了,秦钟吃得晚饭都快吐出来了。
蚊子又多,叮了一身的包。
差不多十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周进良果然回来了。
秦钟连忙迎上去。
周进良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当看清是秦钟后,又表现得很平静。
“你是临原乡派出所那个姓秦的警官吧?”
秦钟点点头:“我来找你,只是有点事想了解一下。”
周进良似乎早就料到了:“是关于涅佤村消失的事吧?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来找我的。”
“去年你们为什么匆匆搬离涅佤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秦钟说着,掏出一盒烟,递给周进良一根烟。
周进良接过烟,点着后,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秦钟进了院子。
院子里黑漆漆的,想必他的家人都睡了。
周进良带着秦钟来到靠门的一间小房子,打开灯后,让秦钟进来。
秦钟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屋内的场景,吓了秦钟一跳。
只见屋子中间的土炕上,铺着一张草席。
草席上蜷缩着一个浑身皱皱巴巴,畸形,怪异的老头。
秦钟一进去,那老头抬了抬眼皮,用混浊,可怕的眼神看了秦钟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虚弱地动了动身子。
“这是我七岁的儿子。”周进良坐在炕头上,看着秦钟说道。
秦钟被这一句话,震惊到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怎么都无法将眼前这个皱皱巴巴的老人,跟周进良七岁的儿子联系在一起。
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秦钟又递了一根烟给周进良。
“他,你儿子怎么了?”秦钟语气尽量很小心地问道。
周进良长叹一口气,苦苦一笑:“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
看着周进良的脸在烟雾中模糊又清晰,秦钟的心里也是酸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