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秦钟所料,烤鱼店里坐得满满当当的。
秦钟到收银台,拿了号后,就在门口等着。
大概七点五十左右,杜智省开着车来了。
一见面,话还没说呢,杜智省先朝着秦钟的肩膀砸了一拳。
“你小子,人大的很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对此,秦钟只能尴尬地笑笑。
这几年躲在临原乡,确实没怎么跟以前的朋友联系过。
“今天的饭我请,就当是赔罪了。”
“那必须得你请啊!”杜智省往店里看了一眼:“我知道你有事问我。咱先吃烤鱼,然后再找个安静的地方谈事。”
“这个地方太偏,同事都不愿意过来。我也有好长时间没过来了,正好你在,陪我一块吃一顿。”
秦钟也有好多年,没在这吃过了。
高中时候,两个人攒点钱,就来这里吃烤鱼。点一条最小的,每次来都吃得意犹未尽。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轮到两人。
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秦钟跟杜智省两人吃得很快。
吃完饭,两人找了一间咖啡馆。
“说吧,想问什么事?”杜智省坐在秦钟对面。
旁边的玻璃窗上,映出他的影子。
“我继母的儿子唐添虎,昨天被发现死在自己的新房里。那个案子,你知道吗?”
高中时,秦钟经常跟杜智省抱怨继母一家。
杜智省见过唐添虎。还说唐添虎又高又帅又坏,以后很多女孩会被他糟蹋。
“我也猜到你是想问这个。”杜智省对唐添虎的印象挺深的:“死因,法医那边还没给出准确的结论。不过,他死时满脸惊恐,像是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舌头被人割了,下面也被人割了。”
“你是说,下面那?”秦钟以为只被割了舌头呢。
杜智省点点头:“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剩。”
秦钟想象着唐添虎死前可能经历的画面,不觉皱起了眉头。
“这几年里,唐添虎有没有犯过别的事?”
杜智省喝了一口咖啡:“唐添虎可是派出所的常客了。打架斗殴,醉酒闹事,无恶不作。”
杜智省还说了一件事,让秦钟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