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打断小岳的话:“嗨,我可是你师傅!”
小岳随即改口:“我师傅这榆木脑袋,愣是没有任何反应。”
杜智省跟小岳聊的太投缘了,又说又笑。明明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却感觉他们有十几年的交情了一样。
倒是跟两人都认识很久的秦钟,被晾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
吃饭过半,才聊起了正事。
杜智省告诉两人,刘西玫跟她的儿子的确失踪了,已经有两个月没回去了。
他丈夫王飞云既没报警,也不管。一口咬定,两人吵架后,刘西玫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有人报警,在北郊三环外的一处建筑废墟里,发现了一个小男孩的尸体。初步鉴定,就是刘西玫的儿子。”
秦钟听了这话,跟小岳对视一眼,随后说道:“报警的是我们两个。”
杜智省停下手里的筷子,惊讶地看着两人:“你们就是报警的那两个……”
杜智省在绞尽脑汁,思考一个合适又不至于冒犯的词,来形容两人。
“那两个为了比谁胆子大,愣是大半夜的走了二十多公里的人?”
小岳笑笑:“对,我们就是那两傻缺。”
小岳说得词,正是杜智省想说又没说出口的。
“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边监控太少,我们还在做监控分析,对过往的车辆进行排查。”
杜智省喝了一大口可乐,又匆匆吃了几口:“如果单靠排查,工作量太大。我们有可能得排查几个月的数据。”
“唯一的希望,就是能从刘西玫的丈夫王飞云那里,问出点什么。”杜智省也是很头疼:“我们还在寻找刘西玫。她现在是死是活,还不能确定。”
匆匆吃完,杜智省便又回队里加班去了。
秦钟跟小岳回到酒店里,都在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王飞云说实话。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不知道要干什么的秦钟,又拿起父亲秦顾文的手机,翻看了起来。
秦钟在翻看父亲的消费记录时,发现有好多的开房记录。
其中,有近一半是在一家叫英格蓝调的酒店。
秦钟在网上查了一下,是大学城旁边的一家高档酒店。
父亲秦顾文死的那天晚上,还在英格蓝调开过房。
秦钟记得刘玲玲说过,父亲是当天夜里十一点左右,突发冠心病,又找不到速效救心丸,所以才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