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有些想不通,不就是受了点伤嘛!又没伤到动脉,无关性命,糟啥了!
怎么长的帅的人受点伤,大家都这么紧张。秦钟脚筋割断了,地爻也没见询问一句啊!
“医生说没事,再去县上疾控中心打个狂犬疫苗就行了。”秦钟说着,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
小岳开着车,陆竞延坐在后座上。
“他被咬了有多长时间了?”地爻急得来回转圈。
“四个多小时,不到五个小时。”秦钟大概估计了一下。
“还好还好,还没失控。”地爻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你必须在八个小时之内,把他送到我的住处。路上一定不能耽搁,不能超过八个小时。”
失控?什么失控?秦钟正想问原因,哪料那边的地爻已经挂了电话。
汽车稳稳地行驶在山间公路上。
现在已是冬季,从窗外放眼看去,山上一片萧瑟。枯黄的草盖满山头,树木光秃秃的,叶片早就落尽了。
秦钟将头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响着地爻的那句话。
还没失控!什么叫还没失控?谁失控?陆竞延吗?陆竞延会失控吗?
秦钟转头看了后座的陆竞延一眼,陆竞延安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目光深邃。
可尽管如此,秦钟还是越想越不对劲。
秦钟给地爻再打电话过去,可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不知道那家伙在干啥呢,不接电话!秦钟只好打电话给白均。
白均倒是接电话了,不过不知道她在忙啥,那边听着声音很嘈杂,好像还有牛跟羊的叫声。
电话接通,秦钟还没说话呢,白均先抱怨起来了。
“这老头子快把我逼疯了,要求是一个接着一个!”
原来白均替师傅地爻,去村子里接地爻的师傅去了。
此刻,刚刚清理完牛圈里的牛粪,白均又被要求去喂猪。
听了秦钟的话后,白均也不知道地爻说得失控是指什么。她这会也忙得晕头转向的,只告诉秦钟,地爻在县城的住址后,便挂了电话。
秦钟没想到,地爻住的竟是县城的别墅区。一个道士,竟然这么有钱。
就在这时,后座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让秦钟跟小岳都不觉心头一惊。
听着像是狼狗看到人后,喉咙里发出的威胁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