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美美地睡了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趁秦钟洗澡的功夫,岳北历也做好了饭菜。
吃饭的时候,岳北历问秦钟,要给凯里雷德送些吃的吗?凯里雷德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
不料,被秦钟一口回绝了。
“不用,饿着去。”秦钟说着,又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米饭。
吃饱喝足后,秦钟来到地下室。
凯里雷德靠着墙角坐在地上,满脸胡渣,看着有些憔悴。
“你没必要绑着我的,我不会跑。”凯里雷德抬头看着秦钟,眼里满是凄凉,就像被霜打过的菜苗一样。
秦钟走过去,给凯里雷德解开绳子。
凯里雷德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你这地下室不错,隔音太好了。昨晚想上厕所,嗓子都快喊破了,也没人听到。”
秦钟听着凯里雷德喋喋不休,没有吭声,给自己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
凯里雷德也坐到靠墙放着的一把椅子上:“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我跑到门口,用身体撞门,那小伙才听到。”
秦钟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圣瓦末西教用红色十字架偷走三十六个年轻女子的性命,到底是为什么?
是否跟杀夜白组织一样,通过某种诡异的仪式或者方式,在强行“造”出拥有异能的人?
如今在黑燕庄园的孩子,他身上特殊的能力,是否是那三十六个年轻女子的献祭换来的?
刘应学的妻子如今在哪?是否活着?
庄园里的孩子,是刘应学妻子的吗?是刘应学的吗?
“是,孩子是刘应学的。”凯里雷德很肯定地说道:“不过,刘应学的妻子如今在哪,我也不知道。”
果然,秦钟猜的没错。
“那三十六个年轻女子的死亡,的确跟圣瓦末西教有关,但跟我没关系。”凯里雷德背靠着椅背:“是我父亲跟塞目倍,他们干的。”
这话听着,多少有点替自己洗白的嫌疑。反正怪在死人头上,也死无对证了。
凯里雷德将头靠在身后的墙上,向秦钟讲述了发生的一切。
自从将孕妇剖腹取子以献祭那件事后,圣瓦末西教一时间沦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