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岳北历只说了一个字:“蠢!”
一旁的赫耳听了,连忙拍了拍岳北历的胳膊,怕岳北历说出更糟糕的话。
“你这样下去,再过不了一个星期,身体就会被耗尽的。”赫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吴本尚身边:“你会没命的。”
吴本尚也知道,他也在恐惧着。
可就像上瘾了一样,他控制不住。他害怕着那女子,又时时刻刻在想着那女子,想着与她的相处,与她的温存。
赫耳检查了吴本尚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我需要把他带到庄园去。”赫耳转头看着岳北历:“他需要接受治疗。”
吴本尚听后,态度坚决地摇摇头。他今晚已经被吸过血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他最快乐的了。
“你会死的。”岳北历直接了当地说道。
吴本尚却还是在拒绝:“我明天去,今晚我要留下来。”
岳北历也不想多废话,转头问赫耳:“能不能把他药晕了?”
“我没带药。”赫耳出门从来是只带书,不带药。
没办法,岳北历只好亲自动手了。
“你要干什么?”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岳北历,吴本尚一边后退,一边惊恐地问。
“不用怕,疼一下就过去了。”说着,岳北历一拳,吴本尚就晕倒了。
简单粗暴,丝毫不拖泥带水。
赫耳看着岳北历,表情复杂。
岳北历注意到赫耳的眼神,转过头说道:“我问你用比较柔和的方式,你又没带药,我也没办法。”
说完,岳北历从吴本尚腿处跨过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水里沤臭的味道,夹杂着药草味。
那女怪就是在被子里出现,又从被子里消失的。
被子下面,只有巴掌大一片不规则的皮。看着像人的,被刚刚从身上撕下来一样。
检查了一番,再没别的发现,岳北历便带上那片皮,先回庄园了。
吴本尚被放在车后座,一直到半路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