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想把手放下来,都做不到。
幸亏这时,岳北历一把拧开门,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的,还有陆竞延跟凯里雷德。
也许是岳北历几人来了,赫耳心里有依赖了,没那么害怕了,他又能动了。
赫耳放下手,转身往陆竞延脸上看了一眼。
陆竞延立刻就察觉出来,赫耳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样?”坐在床上的秦钟,假装丝毫没察觉出来,一脸轻松地问赫耳:“有没有检查出来什么问题?”
“我?”赫耳回头往秦钟脸上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陆竞延,他的眼神就像在求助一样。
“能有啥问题啊!”陆竞延走过来,一手搂着赫耳,笑着朝秦钟说道。
赫耳也强装着笑容,顺着陆竞延的话说道:“没问题。所长就是最近压力太大,太过劳累,神情有些倦怠,影响到记忆了。多注意休息,心态放宽松就好。”
“谢谢!”秦钟点头答应着。
其实,秦钟看出来了,赫耳的脸色不对,他在隐瞒着什么。
当赫耳将手电筒打在秦钟身上时,虽然由于强光照在脸上,他看不到赫耳的表情。但秦钟从赫耳抖动的手就能感觉到,他在害怕。
而当赫耳将手放下来时,他看到了赫耳脸上的惊恐。
秦钟知道,赫耳跟陆竞延瞒着,那问题一定是出在自己身上的。
可究竟是什么呢?秦钟不明白。因为他感觉自己跟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赫耳,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想拜托你。”陆竞延依旧将手搭在赫耳的肩膀上:“小岳,你跟凯里雷德先陪会所长。”
陆竞延借口,将赫耳叫了出去。
看着陆竞延跟赫耳离开房间,并且还让岳北历跟凯里雷德看住自己。这更让秦钟确定,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的,赫耳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隔壁房间里,赫耳将自己刚才看到的,关于秦钟在药熏下有两个影子,其中一个是个佝偻的人,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陆竞延听。
陆竞延听后,满脸的忧愁。
其实,在那会,秦钟坚持称陆竞延跟他睡一个房间时,陆竞延就感觉秦钟有问题。
正在陆竞延思考着,要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时,岳北历突然跑了进来。
“所长跑了。”岳北历焦急地冲两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