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里雷德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泪都快出来了:“别,别……不……不……”
秦钟就不明白了,凯里雷德见过的诡异,说不定比他都多。怎样惊险的经历,他也都经历过。
为什么这次,一个棺材里的女尸,能让他害怕成这样呢?
这女尸,究竟有何吓人之处,秦钟还真想见识见识。
“走,把他扶到车上去。”秦钟说着,拉起凯里雷德一条胳膊。
另一边,岳北历架起凯里雷德的另一条胳膊。两人搀扶着岳北历,把他扶到车上。
送葬的队伍刚刚消失在街道一边,那熟悉的,哀怨却高亢的唢呐声,毫无意外地又从另一边响起来了。
“这怎么回事,怎么在没完没了地循环?”岳北历看着又从道路一头走过来的送葬队伍,有些不耐烦地抱怨道。
“她还没得到凯里雷德呢!”一直没有说话,远远躲在几人身后的赫耳,突然开口说道。
“得到?”岳北历不敢相信地看着赫耳:“难道她真的要凯里雷德当他的新郎官?”
岳北历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该死,怎么又提新郎官这茬啊!
“对,当你说出凯里雷德是新郎官时,她的心里就已经认准了凯里雷德。”赫耳手里依旧抱着他那本厚厚的书:“其实,刚刚所长说得,这棺材中的女子是葬嫁,没有错。但有一点,这场葬嫁的新郎官不是既定的。棺材里的新娘,会在路上,给自己选到心仪的新郎。”
难怪,刚才岳北历只是随口开了一个玩笑,那棺材里的女的,就已经缠上凯里雷德了。
“那要是选不到呢?”岳北历有些好奇地问。
“会一直走,一直走,直到选到合适的新郎官,才会罢休!”赫耳说着,将手中的书打开,翻出来关于葬嫁的片段,让秦钟几人看。
果然,葬嫁的女子,在路上是很容易被路人随口的一句话所影响的。
因为葬嫁的女子,在下葬时,会被挖去双眼,然后放进棺材里。所以,她对一路上听到的话语十分敏感。
这也是为啥,岳北历只是随口的一句话,棺材中的女子就当真了,就真的缠上凯里雷德,非他不可了!因为当听到那句话时,她在心里就已经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