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坐着煌烊酒店的专车,出了无人的巷子,来到繁华热闹的街道。
车子在车流中一路往前,秦钟一直看着窗外。树木,高楼大厦,匆忙的人群,纷纷从窗外闪过。
“你在煌烊酒店多长时间了?”秦钟依旧看着窗外,问开车的男子。
“我也不知道,太久了。”这个问题,似乎把男子拉入了狭长的回忆中:“我记得煌烊酒店刚成立时,只有一间小土房。”
“一间土房?”秦钟想着煌烊酒店如今气势恢宏的样子,没想到它的前身竟然是一间小土房。
男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来。透过后视镜,看了秦钟一眼:“对,就那种土坯垒起来的,木窗子,木门,屋顶上盖的是长草。”
秦钟听着男子的描述,瞬间想起了一个地方,末塬镇。
秦钟跟陆竞延几人到末塬镇时,看到的就是那种土房子。
这让秦钟瞬间意识到了,煌烊酒店的前身,杜烊开的第一家煌烊酒店就在末塬镇。
“师傅,你说得煌烊酒店刚成立时,是不是在末塬镇?”秦钟将手搭在前座的椅背上,期待地看着男子。
“对,就在末塬镇。”男子很惊讶,秦钟居然知道:“刚开始就是个小酒馆。后来生意越来越好,来消费的人越来越多,老板就租下了好几间店面。”
“再后来……”男子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听着像回忆往事的耄耋老人一样:“再后来,整个末塬镇街道都是我们老板的。我也是在那时候,被老板雇佣的,一直跟着老板这么多年。”
果然,煌烊酒店最初是杜烊建在末塬镇的。这样,一切似乎都要串联起来了。
只是,秦钟感觉还是缺少点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酒店里所有的员工,都是跟着杜烊从末塬镇一路到现在,这么多年的?”秦钟好奇地问道。
男子沉默了好几分钟,久到秦钟以为他没听到这个问题,或者不愿回答时,男子又开口了。
“酒店里其他的员工,都是这几年新招的。从末塬镇出来的,只剩我跟廖总了。”
“廖总?”依照在煌烊酒店的地位,秦钟猜测:“廖总是不是主持拍卖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