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从付广大嫂家出来,回到几人所住的院子。一进院门,就听到房子里有说话的声音。
听着熟悉的说话声,总能让秦钟烦躁的心稍稍安稳些。
上了二楼,秦钟看到二楼还是只有三间房。那第四间房子,不知道何时才会再次出现,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再出现。
秦钟推开房门,看到赫耳坐在书桌旁看书呢。陆竞延坐在椅子上,不停地转着手里的燕阜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凯里雷德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经过这些天的奔波劳累,身体出现了很多不良反应。
有时候,会突然胸口疼得厉害,几个小时才能慢慢缓过来。身体有时会无缘无故抖动,像触电一样。
更甚者,有时大脑跟身体好像突然断了联系一样,整个人会出现一些不受控制的动作。
只有赫耳发现了凯里雷德的不对劲,但凯里雷德让赫耳保密。他不想让秦钟知道,因为秦钟已经有太多的事要烦心了。
“我们给你带了早饭。”陆竞延看到秦钟进来,指了指桌子上放得一袋包子,一份用塑料袋打包的小米粥:“我们回来好半天了,估计凉了。”
说着,陆竞延起身,把椅子让给秦钟,自己坐在床边上。
“凉了没事,谢谢!”秦钟说着,拉过来陆竞延刚刚坐过的椅子,坐在桌子旁边。伸手刚要拿包子时,才想起自己的手刚刚碰过死人。
“我先去洗个手。”秦钟说着起身出门,下一楼到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发现里面没水。秦钟拍了两下,水管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大概缓了有三四十秒,水流出来了。秦钟刚要伸手去洗,突然感觉到水有点不太对劲。
水不仅呈一种淡淡的粉色,还有一点奇怪的味道。味道跟颜色都十分轻微,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赫耳,陆竞延,你们下来一趟。”秦钟站在楼梯口,冲着楼上的两人喊道。
喊完,秦钟转身走进卫生间。找了一个空玻璃杯,接了一杯水,以防待会流出来的不是这种水了。
陆竞延跟赫耳听到秦钟的喊声,匆匆下楼。凯里雷德也跟着下来了,他想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