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笃却抬头有些不安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若此事为真呢?”
想起之前与自己约定的‘真’,苏行心中摇了摇头,对方诡诈,不可轻信,生机的主动权要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
内心的想法也渐渐坚定下来,他直视着岳笃的双眼,直到对方有些慌乱的低下头,淡淡说道:
“若此事为真,则你我共谋筑基。”
“进者尚有一线生机。”
“退者......立死!”
见对方身躯一颤,似乎听懂了自己的警告,苏行才声音微缓的说道:
“天色已晚,便找个静谧的地方,稍事休息,明早出发。”
“好!”身后闫胜芳传来积极的回应,有苏行在,似乎筑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看着仍低着头的岳笃,她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一开始还以为是大人对这老女人有些好感,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在敲打对方。
‘大人就不会这么对我’内心雀跃,今晚的休息中,闫胜芳甚为主动,种下屋果,亲自帮忙铺床倒茶,十分殷勤,搞得苏行差点以为对方想留下来暖床了。
要是让闫胜芳之前那些追求者看到表面上若即若离,实际上冷漠高傲的闫胜芳如此殷勤的对一个男子,而这男子还爱答不理的样子,恐怕会惊掉下巴。
......
第二日早晨。
苏行睁开双眼,他依旧一夜未睡。
身体已经有些疲劳了,但行百里者半九十,即使无日无夜的遮盖玄葵不过是自己的“受迫害妄想”,他也不会便因此而让自己松懈。
以严苛守已,方不因大意予敌。
不过,有扶桑生生术缓解疲劳,加上这屋果确实舒适,闫胜芳还贴心燃起怡神悦心的熏香,苏行倒也精神不错。
苏行出来不久,两女也一起从另一间屋果出来。
闫胜芳开始主动帮苏行收拾起东西,屋果倒是无法回收,但其中摆放的许多物件还是可以重复使用的。
收到苏行的被褥时,闫胜芳脸色通红,看了一眼屋果外。
然后做贼般将鼻子埋到被褥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目光滴水般赶快起身,将被褥小心翼翼叠好,抱在手中一会,才仔细收进储物袋中。收进去之后,眼神若滴水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人随便吃了点干粮,也是由闫胜芳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