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可不就是不同吗，缺鼻子少眼的，光从数量上它就不一样啊。

看着面前一个个长得就跟厉鬼似的的亡魂，姜挽嘴角微抽，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地府呢。

见姜挽神情微滞，系统以为姜挽被这阵仗吓到了。

转念一想，就算胆子大些，终归也是个小姑娘，哪经受的住这“百鬼围城”的骇人场面，刚想安抚姜挽一下，就听姜挽满是无语的声音幽幽传出：“系统，我总感觉自己就像个被人围观的猴子。”

安抚的话已经到了嘴边，最后被系统生生咽了回去。

不过还别说，姜挽这形容确实挺到位的。

估计动物园猴子吸引的游客都没姜挽多。

就在这时，一个实力稍高的亡魂往前走了几分，凹进去的半边脑袋看起来格外诡异，眼睛也少了一只。

姜挽一道玄力直接透过结界打了出去，刚到打在亡魂那只完好的眼睛上。

都说过她最讨厌独眼的东西了，还非要往她面前凑。

本就是独眼的亡魂被姜挽突然袭击，一时不察又少了一只眼睛，这下算是完全看不见了。

姜挽的净化之力顺着眼眶流向全身，与亡魂身体里的死气渐渐抵消。

亡魂的实力在不断下降，不多时便掉出了三等的范畴，一旁的亡魂见状蜂拥而上，将他撕了个粉碎。

亡魂间是可以通过相互吞噬提升实力的，而实力越强，也就意味着存活的时间越长。

所以等级低的亡魂都会自觉待在外围，以避免被其他亡魂吞噬。

姜挽面不改色看着眼前这“热闹至极”的一幕，啧了一声，“系统你说的没错，还真是有点血腥哎。”

系统：“.”

就算是演戏你好歹也走点心行不行，亡魂就不要面子了吗？

没再理会眼前这一场“闹剧”，姜挽旁若无人的继续自己绘制困灵符的进程。

他们打他们的，和她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