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眉头微蹙，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问。

问吧，她怕云乘残魂暴走，不问吧，以后送东西也是一桩麻烦。

考虑了一下，姜挽选择采取迂回战术，“前辈，您和缔音姑娘情比金坚，令人动容，但是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缔音姑娘，那又该当如何？”

这句‘找不到’蕴含很多意思，死了或者移情别恋什么的都可以算在里面。

云乘残魂的情绪比姜挽预想的要稳定的多，“如果找不到，就说明我和阿音的缘分已经断了，既如此，那便不必再强求。”

姜挽点点头，对云乘残魂的回答还算是满意。

该问的都问完了，姜挽这才按照云乘的意思起了誓。

承诺许下的瞬间，姜挽微微察觉到自己和云乘之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因果联系，两人之间像是多了一条看不见的线，一端连接的是姜挽，另一端连接的是云乘，不过不是云乘残魂，而是那具白骨。

因果结成，云乘残魂对着姜挽释放出一抹感激的笑。

而后身影徐徐消散，最后化成一道流光注入到白骨之中。

禁制消散，怀中的土灵也睁开眼睛，一脸懵懂的打量着四周。

直到看清身下的白骨，土灵才记起前尘，眉眼间闪过浓浓的落寞。

云乘死了，它也沉睡至今。

姜挽让几系玄力本源凑到土灵身侧，持续释放出自己的善意。

生命种子上前拉人，询问土灵愿不愿意和它们一起跟随姜挽。

感受到同类的气息，土灵有些动容，不过更多的是迷茫。

同类的气息让它感觉到安心，但它舍不得云乘。

就在土灵想要拒绝的瞬间，识海中传来云乘的声音，他让它跟随姜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