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统契约的一百多年里，除了涩涩和八卦，姜挽还是第一次见到系统有感兴趣的东西。

不过系统为什么想要知道有关倏月本体的事情呢？

系统对此倒是没什么掩饰，直言出声，“嗯，挺感兴趣的，没准还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系统说的轻松随意，可心底却是微微掀起波澜。

几乎没有人知道，它其实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它目前的记忆里，只有八千年前到现在的记忆，至于自己为什么是一只九尾白狐，又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

而在接下姜挽这个任务之前，它的上司也说过，只有找回它全部的记忆，它才能正式成为时空管理局的一员。

是的，虽然它在姜挽面前自称系统，可实际上，它只是一个编外人员，连名字都没有的编外人员。

所以，柱子上的狐狸画像，让系统隐约找到了曾经记忆的苗头。

这方天地中的九尾白狐数量那么少，随便出来一只应该就是它的亲戚吧？

姜挽心中警惕升起。

她可是记得的，还有三分之一的千虞神识飘离在外，既然倏月的本体是一只九尾白狐，那么另外三分之一的千虞神识应该也不例外。

系统却在此时问起狐狸画像的事情，这让姜挽不得不怀疑，系统是不是和千虞的那三分之一神识有牵扯。

毕竟，姜挽很清楚，在她成长的这些年里，系统也是背后的推手之一。

不仅是倏月和焚莲烬，系统也很想让她回到神界。

至于系统背后之人的身份，姜挽却是不得而知。

于是姜挽趁机试探了一句，“系统，你的上司是什么级别的存在啊？神明吗？”

姜挽的问题瞬间也让系统警惕起来，她该不会是发现了自己编外统的身份了吧？

系统神经微微紧绷，不过还是故作轻松的开口道，“当然不是，我的上司可是比神明要厉害的多的存在。”

姜挽一下子就发现了系统话中的漏洞，“可你之前不是说你来自神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