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玉清摇摇头:“没听说啊。”
凌昼竹和三清都不知道这薛仁贵是何人,更别说佘瑶了。
佘瑶趁四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薛仁贵身上,暗中检查了一下伤势,并调整了一下内力,伺机而动。
薛仁贵大失所望,叹了透气,从马上拿起酒葫芦,喝了两大口,突然坐在雪地上,道:“我薛礼命苦啊,呜呜呜……”竟然哭了起来。
这一下五人大吃一惊,只听薛仁贵道:“我少年父母双亡,年十六家里惨遭祝融之灾,投奔叔叔,我亲叔叔把我赶出家门,投奔好友,把朋友家吃出了一屁股外债,好不容易听说柳员外家盖房子打算干几天活,隆冬大雪差点把我冻死,柳小姐见我可怜,给我一个大衣,结果柳员外一怒之下把我和柳小姐赶出家门,后来我俩在寒窑成了家,后来听说家乡招兵,我就去了,可是结果……呜呜呜。”
凌昼竹四人不耐烦,可刚刚亲眼目睹他那一箭之威,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佘瑶听他说的可怜,心里十分不忍,问道:“家乡招兵,然后怎样。”
“招兵总管叫张世贵,我字仁贵,不知我怎么得罪他了,他说我的字与他相撞,他不容我辩解啪啪啪打了我四十鞭子,将我赶了出来,我无颜面对家里的妻子,只好四处游荡,今日见到了你们。”薛仁贵摇了摇酒葫芦,里面的酒已经一滴不剩,扶着方天画戟站了起来,醉醺醺的突然两道闪电般的目光照在佘瑶脸上道:“对了,你是谁家的孩子,年纪轻轻内力竟然如此了得,乃我平生仅见。”
佘瑶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手里紧紧握着那支箭道:“我和我爹爹被他们抓去了,我爹爹为了让我逃命,把这内力传给我了。”
“嗯?”薛仁贵眉头一挑醉醺醺道:“好,我最敬慈父,既然如此,你就逃命去吧。”喝酒太多,站立不住,打了一个酒膈,用方天画戟一指他身后,示意佘瑶过去。
佘瑶何等聪明,身体化作一缕白线,嗖的一下窜到那边的林子里。
三清凌昼竹大怒,骂道:“姓薛的,看你干的好事,回头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