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春:“我天天忙得打脚后跟,房子修好前都没工夫去。”
周怀安拍了他一下,“昨天我就想说,你瘦了好多了,眼眶子都凹下去了。悠着点,要拉东西来喊我。”
周一丁:“就是,莪觉得你这样苦死苦活的干,还不如自己上山找野蜂蜜,挣钱请人干。”
“我家的情况你们也晓得!”徐二春说着苦笑了一下,“修房子是大事,主家不盯着不成的,等房子修好我再跟你们一起去。”
“要的!”
周怀安冲他挥手,继续往上爬,到了山顶看到周怀荣家的地边已经堆了十来捆毛竹。
两人跳过水沟,到了周一丁家山地边,看到地里撒的草药已经长出了翠绿的新叶。
“丁丁猫,我大哥说再过段时间得弄点稻草上来盖一下,省得草药被霜打死了。”
周一丁蹙眉,“踏马的,事情真多,老子还以为种草药就像山里那些野草药一样,种下后就不管让它天生天养呢!”
周怀安故意说道:“你不想明年卖钱就不管它,随它能活多少就活多少。心情好的时候来除除草,像白芨这些,多等几年应该也有收益。”
周一丁想了一下,“算了,你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药种,让我这样荒废要遭雷劈的。”
“那还说个屁!”周怀安牵着旺财朝山上走,“哈儿,让大青叔他们多跑两趟就把谷草就搬上来了,到时候我来帮你盖。”
“要的。”周一丁追了上去。
虽说已是霜降天,太阳出来后温度就逐渐上升,林子里的枯叶愈发多了,乌桕树上挂满了即将炸裂的乌桕籽。
再过一段时间,乌桕叶的颜色会变得绚丽多彩,满树都是各种深浅不一的红、从橙色到黄色应有尽有,比枫树林还好看。
古人很早就开始利用乌桕籽上的蜡质,制作肥皂和蜡烛。除此之外也可以榨油,乌桕油有毒,不可食用,但可以用来点灯。
除此之外,乌桕的根皮、树皮、叶均可入药。乌桕性味:苦,微温。有小毒。
一年四季都可以采集树皮和树根,切片晒干;乌桕树根,还可做治疗晚期血吸虫病药物原料。叶多鲜用,可用作农药及杀虫用。
还可用在渔塘防治烂鳃病、白头白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