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董天武要对袁家动手的时候,他还有些胆战心惊,可当他看到董天武强大的力量,他心中竟是不再那么慌张。
这也让他更加坚定地支持董天武。
“臣请奏,冀州牧韩馥罔顾君恩,与贼勾结,又拒不听从朝廷命令,派人暗杀使者,无法无天,请求剥夺冀州牧之位,并派人逮捕,押解至洛阳定罪。”
一名大臣蓦地起身,义正言辞地说道。
“朝廷接二连三地派遣使者往冀州方向,却一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且韩馥身为冀州牧,却听从袁家的意见,与黑山军勾结,简直是可恨可怜可悲!”
“若是韩馥逮捕袁氏家族的叛逆,将其押送至洛阳,可对其从轻发落!”
“再执迷不悟,便视其为叛逆乱党!”
“另剥夺韩馥冀州牧之位!”
董天武沉声说道。
他的语气措辞之中,还是为韩馥开脱,反倒是将罪责都归咎到袁绍身上。
袁绍谋夺冀州,韩馥便是因为畏惧袁绍的迫害,从而自杀。
如今黑山军投降,而袁绍的谋划已经败露,后者极有可能直接谋取冀州。
董天武便提前做好准备,从而为未来的舆论去铺路。
“准奏!”
刘辩立即应道。
“奋武将军公孙瓒屡屡大破鲜卑乌桓,守卫边境安宁,忠君爱国,臣提议提拔公孙瓒为冀州牧,即日上任!”
董天武又是说道。
给袁绍小子上上强度,就看看这两个天生的仇家,会不会再度结仇。
“准奏!”
刘辩依旧不假思索地说道。
很快,朝会结束。
一个个檄文立即布告天下,而公孙瓒也被提拔为冀州牧。
一时之间,这些事情引起极大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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