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因为他打见到那个从清朝一直活到现在的人的第一眼起,便在心中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这个人的身上,不论发生过什么样的难以置信的故事,以及他不论会什么样的奇门秘术,都是值得自己相信的。
因为面对一个这样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的人,你没有理由去怀疑他的任何事情。
郎天义突然感觉小腹发胀,跑到前边一棵树后解开裤子方便。
回来后,皱着眉头,哀声叹气。
张冬阳笑了笑,用肩碰了他一下,问道,“哥们,怎么了这是?”
郎天义叹了口气,说道,“唉!还能怎么样,又他妈的尿血了!
这已经是老子第五次被累的尿血了,就是头畜生,也没有这么玩儿的!”
张冬阳笑开了花,半天才缓过来,一脚踹飞一颗即将倒下来的木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小子!你这才刚刚开始,说明你的身体正在适应新的能量运行。
就像新车上道之前,要先跑高速拉伸一下极限。等再尿几次血,你已经适应了!”
这时候,楚雄穿着迷彩服,带着贝雷军帽,背着手站在远处,用他那如同狼嚎一般的粗哑的嗓子,冲着这边喊道,
“郎天义、张冬阳!你们两个听着,天黑之前,把所有人砍倒的木头,用肩膀扛到山下!天黑之前必须全部干完,否者就不准回部队吃饭!”
郎天义与张冬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咬着牙,用仅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骂道,
“这个疯子!我糙他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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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事工地的地下走廊里,沈傲双手插在黑色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走到万青山的办公室里。
将一组照片,和一根装着几毫升绿色液体血液的试管,放到办公桌上。
接着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椅子上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