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地球,可以说是五彩斑斓的,各种各样漂浮在空中的建筑,粉刷成各种各样的颜色,建筑物的下部,一根根管子相互连接一直到什么也看不清的下层,看上去就像是一堆线缠在一起的风筝一般。
沿着这些形态各异的建筑和错综复杂的管线一直向下,终于看见了郁郁葱葱的一片,高大巍峨的树木,潺潺的流水小溪,奔腾不息的江河,一望无际的大海。若是站在地面探头向上看去,却丝毫看不见任何的建筑物,只能看见一条条乌黑的管线像针管一样插在地面之上。
原始时代的地球有七大洲,而今却是看不见了,那原本大片的陆地分裂成了一片片树叶一般漂浮在地球的各个角落。除去两极的几片银装素裹,每一片陆地看起来都是一片绿意。
在北半球,一片较大的陆地上,这里有巍峨的雪山,雪山下是茂密的丛林,在雪山脚下,丛林的边缘突兀的树立着两间茅屋,一缕炊烟缓缓升起。
屋内,房屋的左侧的角落一张用木棍撑起的小床上铺着被褥,旁边的原木搭成的墙壁上挂着一顶草帽,一把猎枪和一个布袋。一个小小的火炉放在茅草屋的中间,一根细长的烟囱竖直插到茅草上端,炉子上一支水壶还烧着热水,炉子边上堆着几块柴火。进门的右边有一个石头堆砌的案板,上面放着一把菜刀,一块削的比较平整的木板,看起来是块菜板,一双筷子和一个铁质方形饭盒,案板旁边还放了一口锅。左侧的房间里四五根原木搭成的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熏肉,有些较小的还看的出四肢,有些已经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根本不知道原本是什么物种。角落地上放着一个藤条编织而成的框子,里面放着一堆黄白色半透明的晶体。
另一间屋子就相对比较简单,只有一张床铺和一个小小的火炉,还有就是一个巨大的铁皮柜一般的东西。天色渐渐变暗,天空中各式各样的建筑影子逐渐显现出来。
一个邋遢不堪的男人从丛林向着草屋走来,后边跟着一个同样邋遢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男人看不出具体的年岁,过肩的头发连接着络腮胡把脸遮住,只剩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一张熊皮经过简单的裁剪就裹在身上,左肩挂了一个麻布袋子,右肩挂着一只猎枪,看起来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一头两脚行走的野兽。女子将头发用一根木棍缠绕扎在后侧,黝黑的脸蛋上还沾着不少的泥土和碎屑,双手各提着一支猪的后脚将一头野猪反背在自己的背上,野猪的头几乎经不见,脖子下就还挂着一堆烂肉拖在地上,留下一段长长的血迹。
离木屋还有300米左右,男人停下,回头看向女人:“就在这里处理干净,别把血带回屋子。”
“是,师傅。”
男子走进大一点的房子,卸载袋子和枪挂在床头,两把猎枪一大一小,两个袋子也是。男人走到炉子前加了点柴火,又在饭盒里倒了点开水,走到门口从水缸里把水壶的水加满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女子收拾完野猪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把野猪皮褪去,除去内脏,剃掉骨头,肉切成一块一块的背回茅屋,在茅屋的熏肉区挂起来。留下一块,在菜板上切了几下,然后把水壶提下来换成锅,在锅里倒了点开水,把肉放进去煮了起来。转身去那藤筐中拿出一块结晶,用菜刀刮了一点放在锅中。
锅里的肉还在煮着,女子走进旁边的小屋打开那个铁皮柜子一般的物体,取出里面的眼镜戴上,然后开始浏览起来,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是肉煮的差不多了,便放下眼镜,关好柜子回去了。她一边用筷子捞肉,一边说到:“师傅,刘技那边开始执行100计划了,他们分成了两拨人,已经出发了,比原定的计划时间早了差不多100年。”
“你继续盯着,等这一课灯也灭了之后去吧灯芯取回来。”
“这次的灯芯交给谁?”
“先带回来,有些人贪得无厌,终将会坏了计划。”
女子独自吃起肉来,显得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