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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研中心中,曾淑妭正在进行生物研究。
在显微镜下,菌丝正在不断的增生。当然随着电刺激和不断的化学物质加入,菌丝正在变化。
基于这类菌丝,她正在研发一项实用性科技,能极大的改善洛奇亚等一系列机械战兽的能源。
当然,如果不击溃这个菌丝背后的生物节点,工具类生物是极不稳定的,极容易在节点生物的生命辐射影响下野化。
曾淑妭结束了试验,来到了隔壁,在那里,十五个卫铿和军事部门摊开了地图,正在讨论11月份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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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房间内,沙盘已经摆开。
沙盘上,有着群山峻岭,也有着如同“疮斑”一样的城市废墟群。大量的成熟体节点生物棋子摆放在各个区域,而在滇地最核心的“巨头”,则在滇池这个位置上。
那是一个究极体!属于菌母使徒的女儿,也是和统伐军在该地区拉锯的对手。
卫铿给其制作的棋子有个双形态。
第一形态是在冬季,是一个漂在水里的伞盖蘑菇,直径足足五十米,有着大量的孢刺,孢刺能喷射出大量的飞虫。
而第二形态是在春夏时,为一只长四十米到六十米之间,有着无数长腿的虫子。虫子的背部能喷射大量的孢子,孢子有翅膀和飞行能力,扑向目标后立刻钻入皮肤进行感染。
其盘踞在滇池中的时候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轰炸破坏都只能暂时摧毁其本体,而一旦让其进入滇池,就立刻修复了。
“必须在滇池,完成生态替代。”卫铿讲出了方案的核心目标。
该究极体也会因为形态切换,有短暂变形期。
而11月上旬到中旬,气候干燥,可以用大火对该地区进行摧毁,降低其生命辐射。
与此同时,空中突降,投入团级力量抵达滇池,堵截其变形的节点生命,将其困在小池子中。
第三步,就需要在接下来两到三个月内进行环境摧毁。
卫铿指着滇池道:“将这里富营养化。”
负责这个方向的军事负责人陈家瑞:“这个方案的难点在于……”
卫铿:“难点在于,必须在行动中同时压制周边完全体的生物节点,防止他们进入滇池,成为新的生命主导。”
陈家瑞吐了一口气对卫铿说道:“那该地区的任务期间,生物辐射的反击?”
卫铿:“由我来打攻坚战斗。滇池任务,我集群有四千七百份志愿申请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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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窗的另一边,曾淑妭虽然没有收到心灵语言的全部内容,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这个任务。
她看到陈家瑞拿起卫铿的名单时,想要喊报告。
但是卫铿重新用心灵语言在对房间内同志进行劝说的时候,也链上了她。
卫铿:“从客观要素上,人类也形成了群落,我们维系的社会一直是回避这一点,因为承认人类群落化,就要面临这样一个问题:群落对社会要保护的个人意识独立性有所侵害。
“但是回避人类群落的客观性质,只能掩盖这个问题。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现在,请各位先在客观上承认,我是生物群落的节点。
因为我能集中人类群落中最强的生命辐射效应。在生理上,我与各位是不同的。就如同男女客观的生理差异一样。”
卫铿看着大家,当然也朝着曾淑妭的方向看了一眼。卫铿通过心灵感应渠道,知道这丫头突然萌生的情绪,要陪自己去。故,链接了她。
卫铿:“生物性和社会性是分开的,生物性上的差异,不应影响意识平等发展的自由。社会的进步并非以否定生物性上的差异,来作为强调意识平等的理由。”
卫铿徐徐道:“社会对弱者要护,确保其不被险恶侵害,而对强者则是要慎!应当鼓励其光荣,维护其名誉,让力量用在伟大上。”
这是二十二世纪后,对男女性别矛盾的最终定义。法律上对女性要护,但不意味着给予倚弱卖弱的权利。而对男性要慎,在警惕其心术不正可能带来的破坏时,也万不可以“有可能”为超前定论的理由,压缩其在社会的底线。
在眼下的战争中,为了不放弃“两个发展的目标”,一直是讲“中人之姿”“避事躺平”的卫铿也进一步把自己押了上去,挑明了自己和社会的关系。
在那个卫铿与统伐区普通人一直以来避讳的问题上,卫铿咬着牙面对了,进行承认和交换共识。
自己作为社会中生物性上耐受性,思维能力最强的一批存在,有承担更多责任的义务。
人类光复生态界属于基因群落战争!自己是先锋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