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舰队的救生艇,将这两位五色联盟的训练师给打捞上来作为人质。
中午13:11分,在三只洛奇亚的侦查下,确定了敌人的位置。陆战队员们随即通过心灵语言标定了地图,开始对130火箭炮改的弹头安装生物导引器,对城市中某些仓库进行定点轰炸。
在这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中,统伐军的海上力量摧毁了新鲁城的仓库,以及运输载具所聚集的停车场。
随行的道爷陆敏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狠角色,他直接坐在洛奇亚上,瞅准城外围的生命辐射群,一道道生命频段术法下去,让五色联盟的大型机械战兽全部“神经元坏死”。
最后这只外贸商队,通过洛奇亚撒下了传单:“我们打击的是毁约者,城市居民可以在沿海地区领取口粮和衣物。”
统伐区和五色联盟势力直接冲突的2.14事变发生了。
新鲁城的人口有五万,在二月这种青黄不接的时候,是需要粮食储备的。原本贸易派通过和统伐区的贸易完成了口粮囤积,但是随着守旧派的夺权对贸易规则的破坏,导致了统伐区商业部门这种激进的手段。
事变发生的六十分钟后,完整的前因后果已经全部汇报到了衡阳方面。
在孙向阳做某些决定前,专研国际外交方面的秘书卫铿,对孙向阳着重强调了这件事的性质!
卫铿:“古话说,礼乐征伐自天子出,这是对一个国家最高中枢权利的概述。
而用目前的理论,我们必须要搞清楚我们是什么性质的政权,才排除错误的道路。
我们的最高权力绝不是为商业资本服务的,我们的战略是基于人民利益的。
而现在商队能直接动兵了。这说明了,舰队那边严重违反了纪律!他们打了仗也就罢了,或许可以找护侨和营救合作方的理由。
但是他们还抢先表了态,并以为自己的狡辩很成功。这是无组织无纪律,彻底胡闹的行径。”
孙向阳和其他同志听到卫铿这么说,将注意力从“五色联盟可能的态度”回归到“己方东线贸易团队现在的越界行为”上。
负责人事任免的老李问道:“这件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办?”他问话的表情,显然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卫铿严肃道:“必须撤职,处分。否则那边以后做事就不会再有边界。这件事情,必须由中枢直接派遣其他人过去,分三部分去给这件事擦屁股。谷
第一部分:对五色联盟方面缓和关系,愿意赔偿对他们人员的误伤和机械兽的损失。请注意,我们只是不小心打到了他们。别和他们扯入侵和防卫的话题,他们的特派员对于新鲁城也是外域者。
第二部分:和新鲁城现在这批掌权者们申诉,要求就商业毁约一事进行商谈。外交上同样不要扯谁先开火的事情,那样我们站不住理。
我们的外交目的也不是让他们赔偿,只是要他们道歉。至于城市的损失,事后我们还必须以人道主义援助的形式补给他们。
第三部分:这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城市中的民众。我们东线海岸线最重要的战略工作就是一步步争取民心。
我们必须记住一条:战火一开,无论什么理由,总是该地区的民众有切肤之痛。
我们现在开火的理由看起来就是一场商业利益纠纷——这一点对我们内部来说也必须得纠正回来。哎,现在脸撕破了,索性就把基层工作做的更深入一点。我们要在这个冬天把大部分人争取过来。
为此我们还要做好在该地区设置一个新根据地的准备。这需要大量负责任的干部,在该地区进行组织工作,让该地区靠向我们的人进行建设。”
同样卫铿也用心灵语言推演出了不这么做,任由其发展的严重后果!
统伐区作为先进方,在工业交流的过程中,必然在落后阶层这里产生买办。
但是在工业交流中,产生买办的同时也会产生进步派。这些进步派现在很穷,很不起眼,但只有他们能被我们吸纳入组织,对地方进行治理。
而现在特殊就特殊在,统伐区在新鲁城这个地方开火了。开火的理由不是与当地受压迫的人站在一起讨回公道,而是为了商业利益,这就是妥妥的帝国主义。必然会将该地区的进步派推离我们。那还谈什么“统”?
这就例如二十一世纪的富豪和你谈奋斗,谈理想。可谈完这一切后,实际操作上给你的周六都排满加班,最后在涉及到利益时,他还拿了剥削的钱。虽然只是一点点,对他已经亿万的身价微不足道,甚至他从来都不屑于带那点钱出门,但只要他拿了,他的话就是放屁。
卫铿认定的“东部战略”:可以经济输入,甚至制裁打击,但是武力下场方面,绝对要慎之又慎。
而真的没办法,投入了武力,就要负责到底。
孙向阳等高层最终还是听取了卫铿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