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鹿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信息空间：“呵呵”突然蹦了一句“我，秦晓寒，你选哪个辅助？“

卫铿：“……秦晓寒，嗯，理智上选你”

这个意识相交，双方很难隐瞒。

白灵鹿随后领着其他三波也进入卫铿意识空间，完成了交代。最终，卫铿和白灵鹿单独进行了意识交谈。

卫铿什么都没有说，给了白灵鹿一个公式，然后让她进行求解。

白灵鹿在这个高等数学的公式上，加上了“主世界和奥法宇宙量子落差的量”，再然后带入，卫铿的诸多意识的数值后，最终看到那个答案：1/∞。

1除以无穷，答案是无限逼近于“零”，但是不等于零。

当白灵鹿抬起头，面露疑惑时。卫铿又补充了一个关键线索：

这个世界上所有信息都有存续性，这就导致了，在所有意识观察的范畴中，这里的意识包括神明，信息存续和发展的规则，有复杂和精密因果。

关键词：因果律

白灵鹿微微一怔，

因果律在主世界属于玄学概念，在这个位面是存在的。然后她陡然明白了。

然后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卫铿一样，——要论老阴b，伏地魔，还是这货6。

白灵鹿在对卫铿竖起大拇指时，则是心里砰砰的跳动，她不由忐忑：“自己过去某些想法，卫铿可能也是推断到了，这货会不会报复自己？”

白灵鹿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卫铿无奈的摇了摇头，给她回应：“是想过教训你，但日子一久，就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感觉到心思暴露的白灵鹿，恼羞成怒道：“我不怕你报复，来啊。”

回到因果律这个课题上。

卫铿是要将自己的存在，变成神灵都无法拿捏住的极小数！来逃避神祇作为极大值的束缚。

作为凡人将“意识”在这个世界的显像，变成“不可观察的趋近于零”。

那么个人所有的痕迹，例如所做的成就，所完成的事情都会被神在时间洪流中修改。

而这样影响力微乎其微存在，最终会如沙子掉落到海洋中一样不可知。

但是！

卫铿不是这个世界的凡人，卫铿是穿越者，在自己灭亡于这个世界时，自己的意识相对于这个世界变化增生的信息无穷小，但是锁定了关键信息，就永远定锚在这里，不可被抹消，无法被遮掩。

来自主世界的定位，只要主世界那位凯撒蒙纳特欧格玛还在这个位面，卫铿就能抓住定锚。

神想把卫铿意识扔到茫茫信息大海中的角落。主世界那边卫铿始终都能顺着基点找到这些锚点，通过再度穿越部分新意识展开记忆。

至于要如何让自己意识无穷小，却永远的存在？

那现在就要乘以一个未来无穷大的存在。

这是过去奥法师们凑不到的条件。

但是卫铿恰好就满足这个条件——工业神格的基础概念自己已经架构成功，并且理清了，工业中压迫，和最先进生产力的名词，这些概念上只要社会是发展的，那么在未来就会发展得无穷大。

卫铿：自己撂挑子后，科学，机械，这些家伙就要两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他们是不可能消除卫铿的要素。只能贴着已经完成框架的工业要素，不得不维系“科学，工业，机械”三系平衡。

尽管未来“工业”神缺位，专门由“科学”和‘机械’分担相关神职，这两个神却无法否定“工业”神存在过。

举个例子：二十一世纪国际上曾经讨论过“屈原到底有没有存在过”，质疑方，以“离骚”是楚国民间歌谣，而屈原出生和地点都不详细，来否定屈原的存在。

但是最终从因果律来反推，——第一，离骚是真实的，第二，端午节的风俗的传播是从战国后开始的。既然有这么一个伟大的作品存续，并且从那时开始人们愿意乘坐龙舟，做粽子来纪念。

如果是质疑，当地的先民凭空将其这些要素串联起来，成为屈原投江的故事。那么如何解释，是什么动机，缔造了如此衔接分明的串联呢？

“离骚”“端午节”在这一时期出现，并被当地民众默认为观念，作为“因”可以证明屈原存在的“果”。

同理：无论神祇怎么修改历史，只要“工业概念”被人们使用，“工业精神”被人们传播，“工业”的存在就无法否认。

那么在奥法世界这个物理默许“信息连续”。旧日支配者藏得好好地，都会被神秘学者找到签契约。更何况卫铿现在是主动扩散信息没打算藏，‘科学’“机械”碍于神职的联系不允许藏“工业”。

关于今后冒出多条时间线上“科学，工业，机械”起源的传说。

北方的工业领地上的领导者是不是叫卡瑞特？是男是女？亦或是会不会是一个群体？这些增生信息再多都无法改变一个现实——

那就是‘工业’神格曾试图诞生过，但是后来作为一个伟大奥术的基础，被倒转到了无穷小。

这可能是，凡人所释放的，让神祇都无可奈何的奥术。

为了完成这个奥术，默认自己丢掉唾手可得“成为神祇”的机会，要确定自己涉及到的神格是和其他即将诞生的神处于同进同退的联盟。

奥术师们怎么会有这种思路，就算是主世界派来的穿越者，能想出这么清奇的路线，也是奇葩中的奇葩。

九环咒法祈愿术，往往是祈愿太大，付出的代价太小，被更强大一方感知，将祈愿术给破灭掉。

例如奥法师祈愿：在神明之下万人之上，哦，这位奥法师可能变成了神殿神像高台的一块砖。祈愿者付出的代价太小，神明具有最高解释权。

卫老爷反其道而行之，付出庞大代价，并且未来有朝一日二度降临，继续投入无限可能，让这个世界欠缺一个超级祈愿的实现。

卫铿：为异世界神明送上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