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尼罗河地区的叛乱越来越火热,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组织力就到此为止了,上限已经到头。也就是东方历史上,一些谋士们看到一些势力,无可能成大事的样子
数千名起义军身着全裹身动力盔甲。,乘坐战车,攻陷了开罗首府。愤怒的当地民众,用铁钩将殖民政府守卫军吊在大厦上,倒上了油料,点成了烤肉。眼看着就要引发,对所有欧联人的大屠杀。
英伦的“奋斗团”作战部队在三个小时内赶到了。这是一个坚持白人最高的作战组织。
大型运输机盘旋在上空,看着下方燃烧的城市,在欧洲战场上百战的雇佣兵们从飞机上打开了滑翔翼降落了下去。在狂风中,这些全身黑色铠甲,宛如死神一样的战士,迅速地抢占了机场。
十分钟后,在无人机空中机炮的掩护下,运输机空降在机场,一辆辆装甲车快速卸货,随后加入了对城市叛乱者的镇压中。
对于镇压叛乱方面,英伦方面是专业的。其经营殖民地时,压榨得最狠,叛乱是家常事。
在城市的广场中,杰森本时间线点燃了手里的香烟,看着大厦铁链上那个被烧的焦黑的人,深吸了一口烟气。
这样的场面,经历过百战的欧洲老兵们习以为常,在阿尔卑斯战线上有死得比这更惨的画面。
但是这个场面,让欧联民众们集体朝着右转。欧洲的多元性自此已经前途渺茫。这时候,谁能迎合这股暴怒的民意,谁就能上位。
杰森抽完了烟,
然后让麾下的士兵将逮捕的叛乱者们压上来,一个个绑住,让其坐在了战车炮口上。
随着一切绑好后,
他联通了网络直播,在网络上以暴制暴的呼喊中,被绑在炮口上抵抗者,炸开了血雾。
炮决,乃大英帝国对付叛乱者们的特色。
英伦人统治庞大殖民地,依靠的不是绅士风度,而是不要脸和匪帮暴力手段。
炮决事件结束后,杰森很快被停职了。这是欧洲左党人士最后的反抗。
然而第二天欧联内部发生了政变,其保守派系联系了军队控制了国会大厦。随后通电了整个欧联,将组建新的战时内阁。
这场政变和小国政变一地鸡毛的情况截然不同。
随后整个欧联各个军团,各个组织宣布效忠新政府。
不管是旧总统团队多么不得人心,在没有力量组织的情况下,反对派不可能做到如此统一整齐。显然欧联背后,有一股庞大的幕后黑手推动了。
紧接着,旧执政团队班子里面的一个个人也站出来宣布下野。
国会大厦重开,记者们入场。在镁光灯下,旧的领导者们非常坦诚地承认了自己领导能力不足,表示愿意辞职,并且期待新一届能够更好的领导欧联人民度过危机。
摄像灯的闪烁中,让一切变得合法化起来。原先“左”的声音此时销声匿迹。
欧联所谓的左派议员们,不过是争取“左向”民众的选票。一旦民意消失了,他们也就没有坚持的必要了。
这就宛如做生意,因利而聚,因利而散。不可能指望他们会有气节,死忠自己的政见。
当下宣布下野,他们仍然能享受新上台团队认可的退休权限、人身安全保障。如果他们拒不合作,等待的则是背后中枪的自杀结局了。
披着花环,带着斧头的战车,在罗马街头列队前进。
欧联新政团快速上台,传统自由主义被彻底丢到了垃圾堆中,仿佛在整个欧联内从来没有人支持过。
在整个环地中海各个城市中,
欧联人民则是“自发”地,在绑着黑色臂章的青年队伍带领下,将那些曾经“无比正确”,但是现在“无比错误”的书籍扔到了广场中心。
在熊熊的火光照耀下,然后一把大火点燃,广场上人举着火把,高呼万岁。脸上在橘红色火焰的照耀下,闪烁着被正义感召的光芒。
而曾经的“z治犯”也都放了出来,这些人中,包括宣称给黑肤进行人种进行全面绝育计划的疯子。
这些疯子们走出铁栅栏后,在自由空气下,畅所欲言。
在这波向右刮的狂风中,原本因为“炮决事件”受罚的杰森也从禁闭室中放出来,并且官复原职,在继续担任原来的职位。
昏暗的禁闭室中,剃成了光头的杰森摸了摸自己眼眶上的疤痕。
这个疤痕是欧联旧政集团,在倒台前一个月时,为了平息民意,确认自己是正确的,想要强行让杰森认罪时,拷打出来的。
杰森没有回头,穿上了自己的动力盔甲,在忠诚的士兵护送中,来到了自己军团中。
此时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4月后,在欧联内,西方团结的声音已经没了。那些曾经叫得最凶的公共学者们,现在则是极力地鼓吹欧洲优先理论。
如果说,曾经报纸传媒的时代,欧洲学者们还有那么一点对正义信念的追求,而在信息时代后,金钱主义已经完全将欧洲知识界的骨头给抽出来了。
跟着寡头们钞票走,你才是能在电子传媒中发声的学者,跟资本老爷过不去,你就是小众的不入流的落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