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相当于古人士人精神中,自愿陪葬中,在陷入地宫中等死时,突然有人为他们打出了盗洞。荣辱观会带来巨大冲击。情感让他们诞生了新的思考,不得不回避了这个“心魔”。
…卫铿:说简单一点就是矫情。…
用二十一世纪的情况来说,这帮留在一号大行星上的人,就如同一群喊口号的西方环保者,素食主义者,他们当年没有撤离一号大行星,不是不愿意撤,而是喊着口号,下不来台,赌气的留了下来。
当西方环保主义者,终于等来了工业转移,经济崩溃后,全身挨饿受冻时候。这时候你要递给他们“工业品”“援建能源站”,他们生理上接受了,但是心里上别扭,一边拿着你的东西,一边骂你在破坏地球,
这就是要站在了道德高地上不愿意下来。
人类超目的心灵语言可是要比古工业时代的地球传媒厉害一个次元的。
所以“反现实需求”的道德高地快感形成后,也要更顽固。
卫铿恨铁不成钢:“我当年搞心灵语言是为了生产活动交流,不是让你们钻牛角尖的。我特么没想到“超一等”交流方式,变成超一等’贴标签’。”
…人类作为智慧生物,日常生活中只有千分之一的活动需要智慧,平时都是作为高等动物,而人类智慧匹配的情感,在作为动物时候,那是过剩了…
一帮留在一号大行星上的家伙,受困于”心魔“,准备来一场末日画卷的留守,书写壮美的情感。
他们情绪到了,生理却承受不住了,生理上接受了“嗟来食”,心理上是承受不住了。
注:这种情感牛角尖,二十一世纪地球人很难理解。
‘情感发育不良’没心没肺的卫老爷就没这个“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