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蛩来说:李家现在好歹算是个家,目前双方利益一致,以前的难堪,只要自己不提,他们就不会提。当然我也没必要因为“李狗蛋”这样的事情小气计较。
但在孙家,以及那个城市中,那就复杂了。
刚刚回城,就有莫名其妙的同窗要求庆贺,只是这庆贺地点,选在了风月场。
李蛩看的门清,当即以身体不适回绝。
话说,青楼是他们这些公子哥熟悉的地盘,他们在城市内有关系,在此处厮混可以不被当地御史抨击。
但是李蛩作作为庶民。虽然经过考试改变了命运,但若是以为自己一下子就能融入圈子,那就是找死了。
李蛩:我作为一只乍飞枝头的凤雉,如果去狐狸窝,就会沾染上一身骚。所以还是洁身自好为妙。
至于返回孙家,刚刚进门,就看到孙娘子穿着夫人服装等自己了。
这位孙小姐此时看着李蛩,瞳孔中显然是藏着一丝惧色,不仅仅是他,就连她的大哥也都是如此。
李蛩虚扶夫人:“夫人这些年清减了。”
这是客套话,她的面庞显然是没少被滋润。据说在这两年又怀上了一胎,被养在外面。
对此李蛩无所谓:“她玩她的,至少她以为她在自由恋爱吧。至于那个将军家的公子到最后怎么了结这个情债。呵呵。”
孙家打着哈哈就要请李蛩进入内堂中,李蛩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小一辈,这孙家的大孙子十岁,此时吸着鼻涕在一旁站着,手里面扣着什么。李蛩见状,拿出了一个望远镜送给了他,这小孩子欢快的去玩了。随后朝周围看了一眼,看到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看着自己。
李蛩明白这就是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孙不染了。
在孙家人目光下,李蛩走上前来抱起了孙不染,这位女孩一开始恐慌,但是看着李蛩清澈瞳孔,露出了微笑,李蛩:“你就是不染吧。”
孙不染:“是的。但是他们叫我——”李蛩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李蛩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听的词汇,很可能就是“小杂种”之类,李蛩甚至可以看到小女孩身上有淤青,显然她那个妈不是什么东西。
李蛩:“你知道,我是谁吗。”
孙不染顿了顿,嗫嚅不敢说。
李蛩:“傻女儿,叫我爹爹。”——李蛩全程没有看那孙小姐的脸,因为她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
李蛩心里:“有的人敢做。却不能光明正大认。而我不算是有肚量,但是能余下来一份良心,为部分人负责”。
…一日半后,李蛩离开了城市…
李蛩是带着孙不染离开的,连同一起带走的还有在隔壁大街上由仆人抚养的一个孩子,李蛩当时微微一愣,因为也是个女孩。这要是个男孩,将军家就会接过去养了。
李蛩给这个不染的妹妹取名无蔓。相对于她姐姐,她诞生性质是不一样的。本地学子外出求学,孙家的这位夫人还搞出这么一出,这是把本地治学的脸按在地下摩擦。
李蛩在孙家逗留不过两个时辰,客套完后带着这两个孩子就走了,孙家则是陷入了寂静。
孙家老太爷在书房中思索了良久道:“这个人什么都清楚,告诉你妹妹,她做的事情,迟早都是要有代价的。”孙家大少爷,叹息着回了一句:“妹妹要是听话,就不会和赵家(将军)保持那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个乱的关系,孙家早就想撇清了,奈何这孙家夫人一直是在和本地守备乱来,这让孙家相当尴尬。
…沃土位面上,分割线…
某个研究生,看着自己项目的教授,收干女儿的事情事发了,冷呵呵的旁观,但并没有落井下石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