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蛩和王旌,分别在自己道路上前进了百年。而两人起步的道途对整个蓝圣星来说,仅仅是这颗星球一波又一波潮流内,两条跳出桎梏的鱼儿。
3580年,东圣国在跌跌撞撞中又度过了两轮周期,东大洋的深海工业,历经了前五十年的高速发展进步,但随后就慢了下来。因为流传下来的只是道迹,而持之以恒的道心并没有留下来。
当秉持希望的那一代离开东海后挺进了星辰区后,气运开始了转移。
东海区域各个要职部门,逐渐被一些新出现的家族与门阀所垄断。蓝圣星,内部星核核心控制的开发方案停滞不前。
被这些门阀体系接手的太空城市的建设计划,工程进度停留在了近地轨道上,更大规模的,围绕太阳公转的轨道建设,则是由星辰结丹的一代承担着。
李蛩:没有经过彻底的流血革命,一切长远的计划都会因为执行集团的腐朽老去,而变得不现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蛩却看向了银河核心。
蓝圣星内扯后腿的权力斗争一直在,当李蛩朝着天外转移,那些元婴与武圣们,紧跟着渗透夺权。
3600年的时候,甚至连鲲鹏飞船的驾驶员,都越来越多的是元婴举荐的子弟门生后。这些家族,门派之间利益扯皮,逐渐被导入了这些工作。
正如二十世末期的一些文化人,带入进科技工作中”。但是他们自己却回避了事实,恰恰是他们这些“有文化的人”占据高位后,最喜欢玩形式主义。
刁民:当民众需求正义,需要清廉,这些窃据高位的“文化人”指着食堂工作餐中,以青菜豆腐为原料制作“忆廉餐”,定下“追廉”的执行形式。不吃,不配合他的形式,那么你就没资格讨论“廉”。如此用形式笼络狗腿子,用形式“义正言辞”堵住基层的真需求。
故,进一步,指鹿为马,这种无意义造题,捏造“自己定的真理”,排挤掉敢于直言的人。
蓝衍星上,门阀就是这样渗透到了每一处。
…东神权力脓水在发酵,曾经的友谊,也变得不再单纯。…
2601年,灵鸾号飞船上,田槿正在通过宇宙恒星能量来粹炼机身,最近一百年来,太阳能量越来越平缓,且那个人报时中会准确的预测、控制太阳日曜时刻。
田槿姣好的面庞上,迎着阳光,面庞上被流淌的灵水,扫过,如同在接受沐浴一般。此时的她也是结丹后期了,有一丝希望晋级元婴,相对于那些醉生梦死的注灵金丹们,她在仰望着更高处。
当年的王旌掉落后,她也是分食气运的一员。
然而就在这种优雅的畅想,思考着“道途在何方”之际,灵鸾号飞船上左侧,似乎出现了灵气的闪耀波动。她顿了顿却发现,是四号行星球传来的,只是那一股灵气波动韵律,让她感觉到有一些熟悉。
数日后,她知晓了一切。她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光,神色中满是复杂。
…燕雀吃饱了后,在歌唱时,不经意间看到天空鸿鹄,偶尔会心生向往的。…
王旌晋级了元婴,这个消息成为了震撼整个东圣国的冲击波。
关于当年的那个事情,东圣国的上层中,心里有结。于是,没等的王旌王者归来,他们开始将旧账捯饬出来。有关一百年前政变的罪大恶极,被充分论证。
刁民感慨:吃完红利的,在今天成为派阀的那帮人,会在自己依旧掌握话语权的时代,用百口万言,叙述几十年的的“动荡”,斥责当年的罪魁祸首是多么的作恶多端。如此急吼吼的盖棺定论,就是想在对往事的矛盾叙述中,把自己给摘除出去。
此时重新亮相的王旌,并没有理睬这些朝着自己身上涂抹泥巴的家伙。吃一坎长一智的他,开始知道看天时谋事了!
例如眼下,并不是“辩论”的正确时刻,他王旌有很多“论据”还没有适时出现。
主动继承李蛩留在蓝衍星方面历史责任的他,在诸如二三号行星上,也是有大量的工业生产设施,以及修炼团队的基本盘。
王旌很有趣味的望着蓝圣星那些龌龊的对手”:我很清楚你们现在担忧的是什么。
…王旌结婴后的头十年内,无事发生…
豪华深海战舰内部,真人们对着天外,紧张了十年。
世界上最难忘记仇恨的,其实并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因为只要受害者一日不死,他们就睡不着!时时刻刻的准备狡辩。
旁白:正如同二十一世纪东边那个岛国,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以“游戏”“文化”交流为盾牌,试探一下。——在特殊的场合,时间上,穿着不该出现的“特殊历史色彩”服饰,旗徽,挑起冲突。然后利用舆优,强行辩解自己行为合理,将反对者斥责为“冲动,不理智”的小犟
东圣这些老牌金丹家族,在这十年内“敲了一个鼓未歇,然后再鼓,三响后,四响”,王旌都没有接战。但也没有对当年事情,有就此了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