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贺琛的怀疑,关姿姝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你自己去找证据”,而不是“我没有”“我清白”。
对其他乱传话的人,关姿姝亦是这般强硬的态度,关家人站在她身后,一力保护她,谁敢乱说便揍谁。
除了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大部分人要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要么是心疼关姿姝,怒斥厥北胡言乱语的愤慨表现。
关姿姝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若她在乎,也不会投身军营,立志要挑起关家的重担了。
她在乎的是贺琛的态度,贺琛既叫她失望,她也不必纠缠,便选择不再见对方,试图断情。
但感情的事哪可能说断就断,更别提他俩青梅竹马,共患难共生死,早已是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是以,每次吵完,贺琛总会找关姿姝道歉,关姿姝刚狠下的心不可避免的放软,两人便又和好如初。
看得天道一阵心梗,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个二大爷的,不分就别吵架气我,有本事真的分手试试!
实在是被男女主吵麻了,天道便给了李小寂额外的报酬,要他盯着点男女主的感情线,好就好,不好便赶紧分。
这天,贺琛想着他和关姿姝的婚事拖延太久了,便想和她谈一下,早日完婚,省得过了年纪,把她拖成老姑娘。
若是从前,关姿姝一定很乐意马上嫁给贺琛,但这几年的争吵叫她逐渐失去信心,不认为她和贺琛能走到最后,便想再等等。
“等?我是可以等,但你行吗?你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再拖下去,难不成要二三十岁再嫁给我?”贺琛不解关姿姝的推脱,有些生气的道。
“二三十岁又如何?我非要嫁人不可吗,我就不能不嫁人,一直待在家里,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关姿姝也来了气,站起身,道。
两人谈话时,选在城东的一片荷花池边,凉亭里,凉风徐徐,吹得两人躁动的心越发烦乱。
“姝儿,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直接明说吧!”贺琛站到关姿姝面前,道。
关姿姝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眉眼,道:“我只问你一句,你的心里是不是还在意着那天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