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她不但学光了丫鬟的本事,更将负责教导她的几个护卫挖了个七七八八,令带队的人欣喜不已,亲自动手指点她。
眼看着离皇城越来越远,学了很多,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个实力去闯一闯的客瑾玲的心便越发的不安定。
入夜,客瑾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走下马车,到了篝火边,丫鬟和婆子正好在烧水,见她来了,赶紧让出位置。
带队的人今晚守夜,瞧着心事重重的客瑾玲,明白机会来了,便道:“小丫头片子的作甚愁眉苦脸?”
听得对方的关心,客瑾玲回过神来,想起怀里的令牌,挣扎了一瞬,到底问出了口,她想知道的是皇城内有哪家姓林的与军中有关的大户。
带队的人想了想,说出了几个他熟悉的人家,清楚客瑾玲目的的他特意提了一句,“说起来,城东的林将军和关老将军关系匪浅。”
“城内所有与军中有关的林姓大户当以这位林子决将军为首,谁让他是关老将军的得意徒弟?”
“你听过关老将军的名吧?听过的话,就该知道现如今的关家由关老将军的孙女主事,林将军等人对她可是信服得很呢!”
客瑾玲听完,眨眨眼,想起令牌上的花纹,又道:“那位林将军家的令牌可是刻着芙蓉花纹?”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带队的人心知肚明的反问了一句。
客瑾玲笑笑,没有回答,交浅言深是大忌,任何时候留一手方能自保。
领头的护卫也不纠缠,状若无意的说道:“城里城外有很多女子羡慕小关将军,想像她那样走出去。”
“但这样的机会很少,很多人挣扎一生都寻不到,若能抓住,定要死不撒手,勇往直前,方不辜负上天赐予的机遇。”
“你说得对!”客瑾玲不知刻着“林”姓的令牌为何会被人扔到她的门前,只知道用得好了,它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若说之前不知道杨阿嬷和侯府有关系,客瑾玲可以凭着一腔孤勇直接去城里找人,找到她一直想要的机会。
现在却不能了,客瑾玲害怕自己的行为给杨阿嬷及侯府带去危险,便趁着早起赶路的时机钻到阿奶的马车里,将令牌的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