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国皇帝和李小寂很快就没心思想别的了,专注的看着台上的剧情发展,不知何时,大奸臣系统也站在了李小寂身边,仔细的看戏。
见旻国皇帝和李小寂都对这出戏认真对待,看得一个比一个认真,无聊的数着花玩的南衣不免来了几分兴趣,坐正了身体。
问了身边的宫女一句,大概晓得台上唱的是什么了,南衣便试着正经的看戏,无奈,她看来看去始终看不出道道,只能喝茶解闷。
偶尔扫一眼戏台上的内容,靠着自己的理解,重新给这出戏定了意义,眼里便露出了几分不屑。
一场好戏就在不同的眼神变化中落幕了,旻国皇帝看得高兴,当场重赏,喜得戏班子人人眉开眼笑,纷纷跪谢隆恩。
看了这么久的戏,无论是戏中人,还是戏外人,都得休息一下了,旻国皇帝便让戏班子退下,好生安歇,明日一早再出宫。
一眨眼,戏台变成了舞台,舞姬跳着轻柔舒缓的舞蹈就着乐师的节奏,如荷塘里的鱼儿一般灵动。
旻国皇帝收回视线,想问问李小寂对伍郎这事有什么看法,便听南衣嘟囔了一句,“女色误人,也不怪得戾庸帝沉迷其中。”
“……”旻国皇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侧头看了南衣一眼,南衣却以为他赞同她的看法,便清了清嗓子,长篇大论了起来。
系统拦都来不及拦,只得捂着脸任由南衣在那里犯蠢,她没看到旻国皇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吗?
在世人看来,戾庸帝的下场乃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在南衣看来,却是罪不至死,容色惑人,戾庸帝抵挡不住,实属正常,不该苛责。
“服侍帝王乃何等荣耀之事,那些女子却不识好歹,死了也是自找的。”
“而这伍郎让出帝位的举动也着实愚蠢,便是为着平衡局势,也不用把到手的皇位转给别人,大不了多娶几个皇家女,以安抚旧臣旧宗氏的心。”
“实在不行,他还可摄政,待风头过了,亦可登基,何必做完了一切又远走高飞,白白便宜了别人。”
南方啥时候通暖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