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也是娇妃舒嫔左拥右抱着,不曾把她视作唯一,轮到她,却只能够看着他一人么?哼,双标!
李小寂现在的身份是商人之子——任吉,陌生的名字,却叫他立马应了,神色自然,语气轻松,半点破绽也没有。
明白这是到了展现自我的时候,李小寂眉梢一挑,立刻站了起来,对旻国皇帝行了一礼,扫了南衣一眼,心里道了个歉。
“只看昕国如今的形势,便知伍郎当时的想法有多深远,多周全了,他舍弃了自我之欲,成就了昕国百姓的未来,实乃大丈夫!”
旻国皇帝瞧着李小寂情绪外露的样子,嘴角微翘,略微满意的点点头,倒是个有些头脑的人。
故而,女色无罪,美人无辜,不该苛责于此,为恶行洗白,为恶人脱罪。
“至于这伍郎为他人做嫁衣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在草民看来,伍郎此举惊世骇俗之余,却彰显了男儿的真本色!”
戾庸帝身为帝王,本就是后宫佳丽三千,想要什么样的人都有,却还是要大肆举行劳民伤财的选秀活动,老的少的全都不放过。
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内心的欲念罢了,是他想要,所以才那么做的,与天下女子何干,又怎会是女子不识好歹?
说到这里,李小寂停顿了下,想起了任然曾经对他说过的一番话,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相比众人或是惊讶或是疑惑的反应,旻国皇帝却是一笑,轻轻抬手,示意李小寂继续往下说。
“不知任吉是何看法?”旻国皇帝瞬间将视线放在李小寂身上,不愿再看南衣一眼,怕伤着眼睛。
南衣愣了一下,李小寂这是在反驳她方才的话么?为什么,他们不是灵魂伴侣,命中注定的爱人么,怎么他却有不同的观点?
“此乃草民愚见,若不慎闹了笑话,还请陛下恕罪,到底草民出身低微,见识浅薄,今日斗胆抒发己见,也不过是沾了陛下仁爱包容的光。”
他要霸凌,他要行凶,大部分情况下,乃是他心思不正,身歪影斜所致,与受害者无关。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管住情绪,更管住嘴巴啊?再这么下去,只怕它的存在也瞒不住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