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了想,又问,“人姑娘性格怎么样?比较怕羞的,还是说比较开朗的?”
席玉想了想,“姬姑娘性格挺好的,看起来不怕羞……”
老爷子道是,颔首,“对对对,毕竟是琴师,怕羞也干不来……这样,你去咱们库房里找找,有没有好一点的琴,给我找出来,我这两日找个机会,去风尘居先见见,当见面礼……”
“席玉。”声线低沉,泛着凉意,像是珍珠落玉盘,暗含警告。
席玉哪还敢说一个字?当下打着哈哈地转身,“啊呀,忘了要去找席安了。这就去、这就去……早点找来早点交代完早点回去……”免得赖这里不走,自己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如此念叨着,神神叨叨地跟游魂似的离开了。
老爷子不开心,怒目瞪宁修远。
宁修远耐着性子解释,“真的没什么,就是风尘居的琴师而已……您想多了。”
如果说宁国公之前还有几分相信的话,如今是半个字都不信了,斜着眼瞅宁修远,“那你为何抱她?”
一噎,“她面纱掉了……”
“她面纱掉了和你抱她有什么干系?还是说,她太好看了,你情难自禁?”
“不是……”
“那太丑了,见不得人?”
“也不是。”
“那你为何要抱她?”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宁修远想解释,偏如何也解释不清。若说实话,说她的脸不能被别人瞧见,老爷子肯定又要问,为何不能?这事情偏又不是一两句能解释地清的,何况,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