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顿时眼睛都亮了,“成!那就成!那可是滋养內腑的绝世好药!虽然本太医也搞不明白其中的成分,但绝对只会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些,给老夫人用下,保不齐三五日的,也就好个七八分了!”
一激动,声音大了。
老夫人被吵醒,眼睛还未睁开,眉头先皱紧,哑着嗓子唤道,“修远……”
一边吩咐席安去取药,一边走过去将老夫人被子外的手塞了回去,“母亲,在呢。”
“怎么我摔个腿的,这胸口又闷又疼的,整个人也不得劲儿,躺着都跟躺云端上似的,头也晕……恶心,想吐……”她睁眼看宁修远,又探了头去看那两位太医,眉头就愈发拧巴起来了,声音一下子高了几个度,“你爹呢?”
“父亲在外头应酬。儿子没让人去寻,左右他又不懂医,回来也是无济于事。届时消息传出去,反倒让那些人拖家带口地前来探望,烦不胜烦。”
老夫人冷哼,傲娇极了,却也觉得宁修远说得对,但心里头就是不乐意,嘟哝,“他倒在外头潇洒,我在床上受罪……找个下人,随便找个理由,让他赶紧回来!”
宁修远耐着性子顺着,“好……儿子这就差人去找。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嘴里苦得很……太医啊……”她唤,苦着脸的样子像个童心未泯的孩子,“我这得躺多久呢?也没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就是有点晕,是不是我这躺久了,该起床走走?”
才躺了一个时辰都没到,腿还伤着呢,就说下床走走……何况方才和宁修远说着自己胸闷胸痛呼吸不畅,到了太医面前就是只有些“头晕”,这老太太,为了早些从床上爬起来,当真是煞费苦心呢。
宁修远摇头失笑,“席安去拿药了,院首说了,吃了那药,三五日就差不多了。”
老夫人掀了眼皮子瞅他,“真的?”有些不信,明明之前说好很久,而且自己也的确是难受,说了这一小会儿的话,都气喘吁吁的。
看来这回,是真的摔地猛了,便怎么也不信宁修远的话,还不待他回答,又瞅院首,“老秦,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