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牙痒痒,看不惯、又揍不过。
姬无盐哼了哼,甩袖往里走去,“懒得搭理你!”
宁修远也没拦,只在原地坐着,支着下颌看着她往里走,“今日我就坐在这里守着,不管你想做什么,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去东宫喝什么劳什子酒的。”和李裕齐比喝酒,脑子磕坏了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宁修远在那里嘀嘀咕咕,姬无盐由着他去,只字片语都未曾开口解释。
她不是真的傻兮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就算这些年酒量渐长,也断断还没到真刀真枪同人拼酒量的地步。之所以选七日醉,只是因为她恰恰对七日醉……免疫。
陈老说过,七日醉的酿造和其他酒的酿造方法不同,它烈,不是因为酒烈,而是其中加了一种容易让人“醉”的药物,当然,也不是毒,于人体无害。只是,这些年姬无盐从陈老那边捞了不少“神丹妙药”,这七日醉里的药,对她已然没有什么用了。
哪怕她酒量不如李裕齐,但在七日醉面前,李裕齐不如她。
只是,她心里对宁修远还有些许埋怨,便不欲对他解释这许多,由着他在院子里充当门神去。
没一会儿,子秋进来了,抱着一叠衣裳,哼着歌儿一脚跨进门来,正好看到三爷黑着脸抬起头来,一副像是有人欠了他好几万两雪花银不还的样子,子秋讪讪一笑行了个礼,逃也似地冲了进去。
随后没多久,里面传出说话声来,“姑娘,三爷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看……你们吵架了?”
宁修远悄悄地竖起了耳朵,心下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忐忑。
“没有。”姬无盐的声音听起来挺随意的,“他不让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