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否则你怎么知道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一早找了官府的人坐在隔壁?”
“就是就是!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儿没安好心!”
“得亏我之前还觉得姬家也是有好人的……当真是瞎了眼了!”
义愤填膺的言辞,痛心疾首的表情,偏偏因着惧怕姬无盐身边那尊冷面煞神,那气势便缩着,似偃旗息鼓般,陈家人也只围着陈家辉站着,泾渭分明。
陈老面色不善,但他素来不会泼妇骂街的那一套,只沉着脸色等着宋元青过来——姑娘一早便知道这陈家少主前后态度骤变不会有什么好事,这才以自己这边做东在风尘居设宴,早早地请了宋大人过来,若是无事,便只是请这位大人用一顿晚膳,若是有事……在自己的地盘总比两眼一摸黑的好。
宋元青来得很快,他带了最训练有素的手下,和一个大夫。
陈家人还在叽叽喳喳指控姬无盐的时候,那两个手下已经检查完了陈家辉,从他里衣的暗兜之中找到了半包白色的粉末,大夫凑近闻了闻,又搁了一点在水里头用银针测了测,取出时已经漆黑如墨……
毒。
姬无盐这才从椅子上起身上前,冲着一众突然安静下来的陈家人挑了挑眉梢,“瞧,方才我说什么来着,这毒也有可能是陈少主自己下的,如今,这半包毒药是从他身上发现的,诸位……作何解释?”
大夫仍举着那根银针瞠目结舌,半晌,吐出两个字来,“剧毒……大罗金仙都救不了。”</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