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大叔?他那么老? 他沉默半晌,回:“也许、大概、可能是我?” 作案手法挺像重型监狱里的人的。 听到他的回答,陆挽:“……” 为什么会是也许大概可能?!为什么不能肯定呢! 一直不出声的徐遇道:“那个,我知道现在这气氛可能不适合说这些,但,我看陆挽同学的手……有些危在旦夕。”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几人都低头看了看陆挽的手。 血布满了她的手,可陆挽却不在意,“握了也快一个小时了,不差这几分钟。” 相比于自己的手,她还是更关心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