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睁开疲惫的眼睛，摇了摇头，“没事，醒了就穿衣服吧，昨天的那几套，你穿好了把我弄醒。”

说完，便闭目养神。

江桑看着她疲惫的样子，默默点头，然后穿衣服。

他穿好了后，拍了拍陆挽的肩膀，“十九姐姐。”

陆挽睁开眼睛。

她看了看江桑的一身，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

然后继续不动。

江桑：？

他尝试着说一句：“十九姐姐？”

她还是愣神着。

半晌，陆挽闭了闭眼睛，起身，从包里找到药吃了。

她有感觉。

她想杀人了。

陆挽攥紧手，看着江桑，冷静沉声问：“如果我是一个爱杀人的人，手上沾满人血，你想逃离我身边么。”

江桑看着她的眼睛，完全冰冷。

他毫不犹豫摇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心甘情愿。”

陆挽愣了愣，然后轻笑。

“我有狂躁症。”她道，声音很平静，“总得来说跟你有双重人格差不多，狂躁症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直到杀了那个人我才会清醒，然后就是后悔。”

她微笑，“这是不是跟你差不多？所以啊，你不用对自己的情况有负担，世界上双重人格三重人格虽然没有多少，但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