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面前的景象，有一瞬间的怔住。

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宝宝？”

陆挽回过神。

她看到凤潇的手指伸到她的脸上，摸了一下。

然后她看到了一滴眼泪。

陆挽有些错愕。

她震惊地看着凤潇手指上的泪水，抓住他的手腕，一刻也不松手，特别紧，抖的特别厉害。

凤潇突然抱住她，宽大的手掌摁住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想哭就哭吧，宝宝。”他声音低沉，有些不自觉的冰冷，“没关系，我在呢，我一直都在呢。”

他的眼眸逐渐冰冷，手上的力气却不增加，声音也越来越温和。

当初让小姑娘拥有这么多痛苦的记忆的人……他一定要找到，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陆挽忍了一会，最终还是抵不住酸涩的心，眼泪如雨一般流了下来。

可是她却咬紧了唇瓣，一个声音都不出。

哭了快半小时，陆挽觉得头疼到炸裂。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

陆挽揉了太阳穴，头抵在凤潇的胸膛里，闷声道：“我有点，困。”

“睡吧。”

凤潇抬手，帮她揉太阳穴。

揉了一会，陆挽呼吸均匀的气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