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听爸安排。”盛希平兄弟几个齐声应道。
“行,那就这么定了。
孩儿他妈,赶紧收拾饭,吃完了我还得跟老大核计一下,这房子怎么接。”
盛连成摆摆手,让张淑珍赶紧收拾饭菜吃饭。
张淑珍应了声儿,领着俩闺女,赶紧放桌子收拾饭菜。
这边刚把饭菜收拾上来,大家动筷子吃饭,就听见外头有人招呼。
“盛老弟,下班了没有?弟妹,今晚上做啥好饭了?我来蹭口饭吃啊。”
盛希平一听这动静,立刻穿鞋下地往外走。
“师父,这大晚上的你咋过来了?快,赶紧进屋。”
盛希平从屋里出来,也没看外面啥情况,张口便说道。
“是盛家大侄儿吧?
哎呀,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俺们家二柱子可就交代了。”
盛家大门外,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一個岁数大的,几步上前来,就握住了盛希平的手。
盛希平一愣,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这才认出来,对方是谁。
大碱场老齐家的男人,齐永富,也就是被黑瞎子挠的那个二柱子他爹。
“哎呦,齐大叔,你怎么来了?二柱子咋样?出院了没有?”
盛希平这阵子忙,也没关注二柱子啥样儿。
算一算二柱子住院也一个多月,应该出院了吧?
“出院了,出院了,今天上午刚回来的。
脸毁了,一只眼睛也没了,不管咋说,保住一条命,这就挺好。
大侄儿啊,真得谢谢你,那天要不是你帮忙,给找了摩托卡,我们家二柱子可就没命了。
他要是走了,撇下个还怀着孩子的媳妇,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齐永富一边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大侄儿,我代表你婶子、二柱子、二柱子媳妇,谢谢你了。”
说话间,齐永富就要给盛希平跪下。
“哎呦,叔,你这是要折我的寿。
我跟二柱子虽然不熟,可好歹咱不也是这一条山沟沟里住着么?那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二柱子出事不管?
叔,咱都街坊邻居的,你可别这样,我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