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啥时候,那细鳞鱼也比粉条金贵啊,张淑珍一听,自然乐得。
于是,母子二人决定,把粉条撤下来,换成鱼。
除了这些,要是条件好的人家,还会给女方买一套衣服和鞋,或者是手表。
当然,这些东西,盛家都送过了,所以张淑珍就问儿子,用不用预备彩礼。
“我寻思着,人家青岚是城里姑娘,嫁到咱这小山沟来,也是委屈了她。
这一秋天你没少挣钱,不如再给周家一百六十块钱的彩礼钱,就算是咱的心意了。”
“妈,你看着做主吧,要是咱家能拿得出来就拿。
毕竟周家养育青岚这些年,多少钱都换不来。
要是家里没钱拿不出来,咱也不用硬撑,周家通情达理,也不能硬管咱要。”
盛希平稍微犹豫了下,才说道。
“还有老二老三他们呢,我这订婚整的太隆重了,后面那几个咋办?不是让爹妈为难么?”
要是从他心里讲,给周家多少彩礼都不多。
人家这些年精心养大的闺女,花钱的时候在娘家,挣钱的时候在婆家,怎么也该有所表示。
可是从盛家这边来说呢,家里四个儿子,这负担也挺重。
老大结婚,家里又是新房又是家具全套,再要给彩礼钱,也确实够盛家负担的。
关键是,后面还有三個儿子呢,到时候总不能比老大娶媳妇的条件差吧?
这么一算,就得不少钱。
所以盛希平才说,让张淑珍看着安排,不能为了他娶媳妇,把家底儿都拿出来。
“有,有,不用算你的工资,光是秋天你打松籽、打猎这些,拿回来的钱也够了。”
张淑珍一听,连忙表示。
“你弟他们还小呢,暂时不用管,先给你结了婚再说。
你初中毕业就没再念书,这几年没少往家里划拉挣钱。
你结婚,咋地也不能太寒碜了。”
做父母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好父母尽量做到公平,每个子女都相同对待。
当然,也有那少数的父母,不疼听话懂事的,却偏着向着那能哭会闹,处处都争抢的孩子。
老话不是说么?偏疼不得济,往往越是父母偏宠的那个,将来越是没多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