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长在猪肚里头,也有人说是长在猪胆、胆管、肝管里头。
据说这东西比牛黄还稀缺,药用价值更高。后世听说已经炒到十万块钱一克,比熊胆、麝香啥的可金贵多了。
说实话,盛希平活了两辈子,打猎也很多年,可以说野猪打了不知道多少头,从来就没遇见过猪砂。
他只是听师娘讲过,说是当年师娘的父亲见过一回,大概什么样儿。
所以当盛希平一摸到猪胆囊里面硬块儿状的东西时,脑子里立刻就想到了猪砂这个词儿。
这要真的是猪砂,那可值老钱了,比好几个熊胆还值钱。
盛希平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把猪胆摘下来,又找了块儿白布包裹好,放到了兜子里。
他没跟王建设、陈维国说,倒不是想昧下这东西。
关键是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啥,还是带回去研究明白了再说。
盛希平装好了猪肚、猪胆,那头王建设和陈维国费劲巴拉的总算把猪脑袋给卸了下来。
然后三人有拖着狼的,有用绳子捆上猪头拖着猪头的,就这么往回走。
三人追这头大跑篮子大概有十几里地,回程没休息,三人一口气走回去。
等他们走到陷住野猪的那片雪坡时,雪地里的猪已经被宰杀完毕,拖到了坡上去。
雪地上处处鲜红,血呼哧啦的挺吓人。
三人费了不少劲,总算从坡底爬上去,却发现上面还有人。
原来,高海宁、李正刚带着人把那些猪全都杀完之后,下货掏出来挂树上晾凉,猪肚子里头塞了雪,然后全都拖到山顶集中起来。
李正刚领着人数了下,这些野猪连大带小,一共八十七头。
大的跑篮子三四百斤,母猪二百来斤,小的有一百来斤。
反正所有猪归拢到一起,老大一堆了,格外壮观。
这么多数,就凭着他们三十几个人,很明显是不可能拖回去的。
于是李正刚安排人做了临时爬犁,先拖回去十来头,顺道回去搬救兵,让场里安排人,赶紧把这些猪都弄回去。
留下十个人,扛着枪守在原地,以免有野兽闻着血腥味儿过来。